又有一位身形瘦小,眼神机灵的学子,眼珠一转,赶忙插话:

“话虽如此,可赋税逐年翻倍,实在难信。哪怕有大规划,也要顾百姓承受力!万一实施不当,引发民怨,如何是好?还是得谨慎行事,多向朝廷反映担忧,切不可贸然参与官员挑选。”

挠着头,脸上满是焦虑,仿若热锅上的蚂蚁。

一位稍年长些,蓄着短须的学子,一直沉默,此刻缓缓开口,声音沉稳低沉:

“诸位莫吵,静下心来。刘睦大人过往战功赫赫,收复西羌,稳定边疆,为大汉立下汗马功劳。但经济特区一事,关乎国运民生,不能意气用事。依我之见,当务之急是深入了解详情,再做定夺。身为太学院学子,身负家国重任,发言做事有理有据,万不可莽撞。”

轻抚胡须,目光深邃望向远方,似思索对策,仿若在迷雾中探寻方向。

就在众人义愤填膺、吼声如雷之际,一人疾步登台,此人一袭白衣胜雪,面容冷峻,仿若寒夜孤星,双手上扬,连连摆动,示意众人安静,高呼:“同学们,且静一静,听我一言!”

台下有人高声喊道:“大伙安静,且听听斋长南中英台兄有何高见!”

南中英见众人目光齐聚,神色一凛,目光坚定扫过台下众人,朗声道:

“同学们,我大汉北海靖王刘睦,现今司隶大人,诸位可知?那《永平国策》,振我大汉国势之雄文,执笔者正是司隶大人!自国策落地施行,我大汉四海升平,百姓富足,绸缎满仓,政令畅通,边防稳固,功绩斐然,诸位有目共睹,无需赘言。田间稻谷飘香,仓廪充实,农夫辛勤劳作,换来丰收喜悦;市井商贸繁华,店铺林立,人来人往,百姓安居乐业,欢声笑语回荡街巷,此皆国策之功,而司隶大人居大功至伟。他为大汉江山社稷,日夜操劳,殚精竭虑,绝非你们口中不堪之人。他心怀天下苍生,每一项决策深思熟虑,旨在开创更辉煌未来。”

台下众人听闻,惊叹出声,交头接耳,对刘睦崇敬之意悄然滋生,眼中满是向往钦佩,仿若看到英雄形象渐明,心中充满信任期待,仿若找到了心中的楷模。

南中英台再次压了压双手,待众人静下,继而说道:

“诸位又可知,我大汉收复西羌之地,立下不世之功,首功当属何人?”

“何人?斋长快讲,究竟何事?”

台下诸生纷纷前倾身子,急切追问,眼神透着好奇兴奋,仿若渴望知识的孩子,即将聆听精彩故事,仿若求知的火焰在燃烧。

南中英微微一笑,不疾不徐道:

“此人便是北海靖王刘睦,当今司隶大人!彼时局势险峻,他单枪匹马,勇闯龙潭虎穴,亲赴羌地,凭三寸不烂之舌,劝服勒姐羌豪酋归降我大汉天朝。 那羌地寒风凛冽,黄沙漫天,刘睦大人毫无惧色,只身入敌营,胆识惊天地!踏入羌人营帐,面对蛮族勇士虎视眈眈,他从容不迫,以理服人,以情动人,让那桀骜不驯的豪酋低头。

而后,又巧施奇谋,妙计破敌,以少胜多,仅率五百大汉骑兵,在雪古山与匈奴一万鞑靼精锐铁骑鏖战,将其全数剿灭,扬我大汉天威!雪古山上,鲜血染红白雪,刘睦大人英姿铭刻将士心中。他身先士卒,冲锋陷阵,在绝境鼓舞士气,带领将士闯出一条血路,这般英雄气概,常人岂能及?”。

言及此处,南中英台目光灼灼,满是对刘睦的敬仰,仿若置身热血战场,亲眼目睹惊心动魄场景,激动之情溢于言表,仿若激情澎湃的诗人。

台下众人再度哗然,惊叹声、议论声交织一片,众人皆为刘睦英勇事迹所折服,有的学子甚至激动站起身来,想要听得更真切,眼中闪烁崇拜光芒,仿若找到人生楷模,仿若在黑暗中找到了灯塔。

南中英台趁热打铁,接着言道:

“同学们,再告诉大家一事,为何大汉西羌能心悦诚服,归顺我朝?正因司隶大人殚精竭虑,制定一套完备周全的西羌自治良策。

此计一出,既得西羌各界拥护,又获朝中重臣赞赏有加。当地百姓告别战乱,过上安稳日子,牛羊满坡,炊烟袅袅,孩童在草地嬉笑玩耍,老人们坐在门口晒太阳,这是何等太平盛世景象!故而,司隶大人欲在京畿七郡之地建经济特区,实为大汉谋长远发展,打造试验样板,探索富强之路,其用心良苦,可见一斑!他是在为大汉未来布局,为子孙后代谋福祉,我们怎能误解他的良苦用心?我们应与司隶大人同心同德,共助大汉腾飞!”

话音刚落,先前那演讲书生面带怒容,高声质问道:

“南斋长,你所言诸事,我等不否认。但我且问你,司隶大人莫非神仙下凡?若无压榨百姓、巧取豪夺之举,怎可能一年上缴一千万两银子赋税,且逐年翻倍?这岂不是天方夜谭?”

此时,一阵清脆笑声响起,一人从人群中走出,此人衣着华丽,却透着纨绔之气,金丝绣边的袍子在阳光下闪闪发光,高声道:

“哈哈哈,我知晓!同学们,这刘睦如今可是陛下跟前红人,又是黑木门指挥使,手握监察百官大权,在七郡之地,他就算杀人放火、滥用职权,又有谁敢触其锋芒?

况且,京畿七郡,权贵富豪云集,金银财宝无数,区区一千万两,对如今的司隶大人而言,不过九牛一毛,易如反掌,翻倍更是不在话上!哈哈哈。”

言语间满是嘲讽,阴阳怪气四溢,似乎炫耀洞悉一切的“聪明”,脸上得意劲儿让人作呕,引得众人侧目,不少偏向于于斋长南中英的学子向他投去鄙夷的目光,仿若看到了一只丑陋的臭虫。

南中英台听得此言,怒目圆睁,喝道:

“阴丰!北海靖王刘睦好歹是你外侄,你如此恶意诽谤,是何居心?”

“我看不惯他!哼,今日便大义灭亲!”

阴丰嬉皮笑脸,毫无惧意,那副嘴脸引得众人侧目,又有不少站在南中英立场的学子向他投去鄙夷的目光,仿若看到了一个无耻之徒。

那演讲之人见状,大步上前,手指南中英,怒吼道:

“南斋长,莫不是你已被司隶大人收买?阴公子所言不假,这司隶大人权倾朝野,自然有某些人成为趋炎附势之徒,阿谀奉承,无耻之极!”

南中英听了,人格受到及大的伤害,气得浑身发抖,血脉贲张,正要开口反驳,却见一人如疾风般冲上讲台,此人相貌堂堂,正气凛然,仿若正义的化身,戟指刚才那人及阴丰,正气凛然道:

“梁天、阴丰,尔等住口!我近日悉心研读刘睦大人的《关于司隶七郡发展计划纲要》,深知北海靖王为大汉立下不世之功。《永平国策》落地开花,国富民强;

西羌归服,边疆靖平;西羌自治州创立,民族团结,此皆拜刘睦大人所赐。

至于司隶七郡设经济特区,上缴国库之赋税,绝非取自百姓膏血,实乃依托大汉四海通衢之便利,发展商贸,繁荣经济,水到渠成之举。此乃合法合理之财,更是强国富民之路。

各地商贾云集,交易频繁,财货如流水般汇聚,又怎会是压榨百姓所得?况且,特区内将兴修水利,改善农耕,让百姓的收成更上一层楼;

开办书院,培育人才,为大汉的未来注入源源不断的动力。刘睦大人治国理念超前,奇思妙想不断,诸多创举堪称前无古人,后无来者。吾等身为学子,当以报国为己任,此次会试,我必全力以赴,投身这当世盛举,为大汉崛起添砖加瓦!”

言罢,胸膛挺起,目光坚定如炬,仿佛已看到大汉未来的辉煌,那坚定的信念感染着台下的每一位学子,让他们重新审视自己的立场,仿若在迷茫中点亮了一盏明灯。

正在台上孤立无援的南中英听了冲上台来的这位同学充满激情的演讲.不由赞道:

“马融同学的见解让我亲佩。”

说完躬身敬了一礼。

台下学子们,见双方你来我往,争论激烈,纷纷围拢过来,本可容纳数百人的教室,此刻座无虚席,众人皆沉浸于这场思想交锋之中,或沉思,或颔首,或蹙眉,各自心有所悟。有的学子开始重新审视自己的立场,有的则更加坚定了自己的立场,整个大厅内弥漫着一股紧张而又热烈的气息,仿若一场没有硝烟的战争正在激烈进行,又仿若一场智慧与观念的激情碰撞。

子墨暗自心惊,未曾料到,自己一来,竟置身于学子们唇枪舌剑的漩涡中心。他环顾四周,心下明了,此地看似书香学府,实则暗流涌动,各方势力纵横捭阖,犹如隐秘战场。这一场争论,关乎国运,关乎民生,亦关乎学子们的理想与抱负,而自己,又该在这乱世之中寻得怎样的立身之道?子墨陷入了深深的思索之中,那紧锁的眉头,仿若承载着无尽的忧愁与期许,他深知,自己所面临的抉择,绝不简单。

在这风云变幻的太学院中,各方势力的博弈才刚刚开始。子墨明白,自己必须在这错综复杂的局势里,精准地识别出那些真正有才华、有品德、能为大汉撑起一片天的人才。

他目光深邃地望向远方,眼神中没有丝毫退缩,他心中暗自下定决心,一定要为七郡特区找到一群志同道合的开拓者,哪怕前路荆棘满布,也要闯出一条光明大道,让大汉在这乱世之中再现辉煌,仿若一位坚毅的领航者,要带领众人冲破迷雾,驶向光明彼岸。

而此时,台下的争论声仍在继续,学子们各执一词,互不相让。支持刘睦的一方,激情澎湃地列举着一项项证据,从国策实施后的民生改善,到边疆战事的赫赫战功,口若悬河,试图说服众人,仿若慷慨激昂的辩手;反对的一方也毫不示弱,紧抓着赋税问题不放,言辞犀利地质疑着经济特区的可行性,他们眼眶发红,为百姓可能遭受的苦难痛心疾首,仿若心怀悲悯的仁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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