徵宫的宫远徵沉浸在毒经的研读当中,无可自拔。
他拿的这本毒经正是少白世界,岭南温家,一药可灭一城,凭着一手毒术江湖无人敢惹,人人惧怕的温壶酒所续写后的毒经,被卿舟复刻了一份,放于鸿蒙珠中。
宫远徵拿着它,可谓如获至宝,里面的毒术精美绝伦,每一张毒方都让宫远徵眼神晶亮,充满诱惑。
手不听使唤地一样一样地,在药房复刻起来。
不知疲倦,没日没夜地研究,如果他没有服用过卿舟的培元丹和洗髓丹的加持。
以宫远徵曾经破烂的身体,早就倒下了。
现在即使不是如此,宫远徵眼睛熬的也像鬼一样,大大的黑眼圈都快赶上国产的大熊猫了,遍布整个脸颊。
宫尚角见此心疼呵斥,宫远徵要是再敢这样整日不休息地炼药,他便将角宫送给徵宫的药全部收回。
宫远徵被吓傻了,哥哥收回送给他的所有药草,那不是相当于将整个徵宫的药房搬空吗?
宫远徵连连保证,再也不敢熬夜了,每日到点肯定休息,恳求宫尚角不要没收他的草药,那是他的命根子。
头可断,血可流,药材不能少。
从那之后,宫远徵为了保住自己的药材,开始了规整的休息,不敢熬夜了。
不过头铁的宫远徵不是一开始便妥协了。
当日他答应了宫尚角的要求,回到徵宫之后,便偷偷地配置了固本培元可以焕发人体生机的药丸。
连续服用了几天,宫远徵的外表没被发现出异常,可是有一次宫尚角早上练刀,邀请宫远徵一起对练。
宫远徵自己了解自己身体的状况,果断拒绝。
一次两次宫尚角没有察觉,次数多了,宫尚角怀疑宫远徵练功不用心,练武开始懈怠。
质疑要和宫远徵比试,宫远徵见躲不过拿着短刀和宫尚角对打。
没到三招,宫尚角便将宫远徵手中的短刀击飞了出去。
宫尚角怀疑的目光看着宫远徵,“怎么回事,是不是不用心,将刀捡回来,再来。”
再次击飞。
“再来。”
经过几次的循环往复,宫尚角发现了异常,一次两次可能是不用心,次数多了,那就有问题了。
“怎么回事,为什么你的武功退步了那么多,从前你能接我二十几招,今日怎么三招都抵御不过。”
宫远徵嬉皮笑脸,一脸讨好,“哥,肯定是你练了卿舟姐姐给的秘籍,功力进步神速,我比不过也是正常的。”
正常什么正常,舟舟给的秘籍确实是高深的武学心法,可即使在厉害的心法,也不可能让他短短六七日的功夫,成为一流高手。
内力增加固然有,但必然没有让远徵三招都抵御不了的程度。
“你是不是撒谎或者没有用心比试,咱们再来。”
“哥,我真的用心了。”宫远徵现在脑子嗡嗡的疼,半点不敢和宫尚角比试,不然只要一招就能露馅。
他现在有一种随时晕倒的感觉,更不要说比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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