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逸尘上前,客气说道:“劳烦几位通传一声,就说刘逸尘、李善长求见陈老板,有要事相商。”
护卫们却不为所动,眼神轻蔑:“陈老板不见客,你们走吧。”
李善长见状,从怀里掏出一锭银子,递过去:“几位兄弟辛苦,这是点小意思,就帮我们传个话,成不成的,也不怪你们。”
护卫们对视一眼,接过银子,这才懒洋洋地进去通报。不多时,门缓缓打开,刘逸尘等人进了院子。堂屋内,暖炉烧得正旺,陈船商穿着绸缎棉袍,慢悠悠地从里屋踱步出来,眼神里满是审视。
“不知二位深夜到访,所为何事?”陈船商坐下后,慢悠悠地开口。
刘逸尘抱拳行礼:“陈老板,实不相瞒,我们是朱元璋朱将军麾下。如今大军筹备南下,急需船只,听闻陈老板家大业大,有不少大船,想和您做笔买卖。您放心,报酬方面,绝对丰厚。”
陈船商捻着胡须,冷笑一声:“如今这世道,兵荒马乱的,我的船可是保命的本钱,卖了船,我拿啥做生意?二位还是请回吧。”
李善长忙赔笑道:“陈老板,您这想法没错。可您也得看看如今的局势,滁州在朱将军治理下,日渐安稳,百姓归心。这可不是随便说说的,朱将军向来重视民生,减免赋税,鼓励农桑,还大力整治治安,那些以往在城里横行霸道的地痞流氓都被收拾得服服帖帖。现在滁州城里,商业也慢慢繁荣起来了,百姓们的日子是越过越好。您把船卖给我们,那可是和朱将军结下善缘,往后在这滁州地界,有大军庇护,您的生意只会更好做,何愁赚不到钱?而且,您和元军那边的往来,虽说能保一时安稳,可元军如今自身难保,各地起义军风起云涌,他们能庇护您多久呢?朱将军这边可是势头正盛,未来大有可为呀。”
陈船商沉默不语,眼神闪烁。他心里其实也在权衡利弊,一方面确实舍不得自己的大船,那可是多年的心血,另一方面,也知道李善长说的有几分道理,元军的情况确实不太乐观,万一哪天倒了,自己的生意恐怕也不好做了。
刘逸尘趁热打铁,使了个眼色,士兵把一个装满银子的木盒放在桌上,打开盖子,白花花的银子晃得人眼晕。
“陈老板,这只是定金,只要船一交付,后续还有重酬。而且朱将军向来重诺,定会关照您的生意,让您在这乱世中有个坚实靠山。您看,现在这乱世之中,多一份保障总是好的呀。”刘逸尘诚恳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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