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赤听罢,谦虚道:“主家原是要我作个打手。这事我以往也做过,只是输赢只有手上过,却打不了包票。”
秦琥道:“他若有那个本事,作一个偏卫的护营道人,也确实委屈。我那彭广兄弟,也该受那个气。他若赢了,叫他去总卫去当值,才算不屈才。只是阳谷这点地方,哪里有李兄弟这多能人?”
李赤笑道:“好个左右不赔的生意!何时过去?听便安排。”
秦琥道:“便等用过膳动身。你们俩个,也去凑凑这个热闹。”
四人结伴出了阳谷,李赤不惯骑马,役使甲马赶路,秦何仇也欲使甲马,秦琥道:“你以后袭承爵位,少不得用马的场合,现在便先习惯了。”
于是一人三骑出城西向而去,一个时辰不到便至了三汇口,此地乃一处水运交汇之地,主水是黄河的一条支流,也是浑水,支水是条清水,倒有些京畿那泾渭分明的景观。
四人到了偏卫营所,命卫士通报了彭指挥。那彭指挥大喜,出来握着秦琥的手,秦琥将几人引见了,一一互相见礼。彭广几次邀请,引几人至镇上店家那里,摆下酒肉,那店家道:“我这里不如州府的热闹。只这的河鲜、鸡鸭都是现杀的,半个时辰前都活蹦乱跳,贵客不要嫌弃。”
这几个都吃过了,心思都不在上头,俩三盏酒罢了,入了正戏。却听彭广叹道:“技不如人,也无甚可说,只是我前头常自矜勇武,而今管束手下,总是脸面无光,怕要负了这作一卫之将的重担。”
秦琥道:“莫作女儿姿态,那厮能胜你,也是有些本事,他使得什么本事,你且说来。”
彭广道:“那厮腰缠一条软鞭,和活物一般,甫一动手,缠上我身子,还打了个结,我挣脱不开,便输了。”
李赤听了,问过那软鞭的样式,道:“听来像是二班派的练器法门,不知是张派还是鲁派?”
彭广道:“李真人说得不错,营里有兄弟听那厮说过,他是张班压胜的传人。”
李赤道:“好,好,我还没与东南地方的这些法师交过手,倒有些手痒。”
秦琥道:“你这般说,想来是胜券在握。彭广,我家这俩个小的现在也听得心热,不如现在便过去,做成这场好戏。”一行人到了校场,彭广命人去寻向垒。营里也有人认得秦琥,脑筋一转猜的八九不离十,不一会那些旗官、小旗等三三两两都在附近站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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