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这下不止问话的人，所有抻着脖子等着他的结论的人都傻眼了，包括张通和在内，有一个算一个，都被这人天才的言论镇住了。
“斗……斗法？”
问话的人觉得自己的脑袋好像挨了一锤，在嗡嗡作响。大家虽然迷信，但总归有个度，就算是佛道两家千年争端，也只在各种小故事里听说过斗法这件事。
现实中两家最多的搬到对面的方式就是辩经，如果说不过对面不排除用武力解决问题，从肉体上消灭敌人的可能性。这斗法又是什么东西？难不成卫道长年纪轻轻修炼的不是武功，而是传说中的法力？难怪他这么强，别人练武他修仙，活该他强啊！
旁边那人纵使遭受了众多的质疑，仍旧侃侃而谈，他看众人的目光向他汇聚，得意万分，诉说着自己的理论：“大家想，心鉴疯了，卫道长可没疯，他为何要配合心鉴的动作搞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当然是因为他也感觉到了现场有些他看不见的东西！我跟你讲，他们这些世外高人对这些东西都是很敏感的，别看卫道长表现得很轻松，实际上就是在钢丝上跳舞，稍有不慎就有可能满盘皆输。”
问话的人对身旁这人佩服得简直五体投地，这么偏门的东西都能想到，还能讲出来，不简单！
但是总也不用的脑子在这一刻忽然灵光一闪，问出了一个大哥怎么也没想到的问题：“大哥！咱们好像在万寿八仙庵里，这儿供奉的似乎是三清吧？就算三清不管事儿，这里可是八仙曾经显灵过的地方，什么鬼敢到这里来撒野？”
旁边那人一下被这个问题难住了，对呀！这里是人家道家的地盘，怎么会有鬼？
好在他有急智，开口道：“这不是驱鬼，而是斗法，斗法！斗法要什么鬼？这俩人是在拼法力！”
问话的人终于被这人劝服了，低声道：“大哥说得对，斗法确实不要鬼。只不过在全真教的地盘上斗法，总给人一种心鉴是来踢场子的错觉。不过他既然已经疯了，搞出什么幺蛾子都有可能。”
总算是应付完了这人的问题，回答那人也是累得够呛，把自己脑袋里那点东西基本上都掏空了，甚至还用上了些自己的临场发挥。
他的答案也确实有些门道，就以场中这两人打又不打，不知道在干什么的表现来看，他的回答竟然非常的合乎逻辑！
张通和这个干了三十多年道士的人差点都被他说动了，明知道不对，还隐隐地觉得这人说得有几分道理。小师叔不会玩心大发，在那里跳大神，逗傻子玩儿吧？他连忙将这种想法甩出脑海，可卫德清真的就像那人说的，一米二、一米三的在那儿左躲右闪，几次想要突进到心鉴的脸上，都被一种无声、无形、无影的力量牵引着向后退去，就好像心鉴的身边有着一股奇怪的力量，能让卫德清自动自觉的往后跑一样。
张通和看不明白，李寻欢同样看不懂，因为以他的眼力自然看得出卫德清是在躲着什么，几次想要突进没有成功，肯定是因为心鉴的严防死守。他把心鉴手指的方向与卫德清闪避的方式相结合，隐隐看出了一些门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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