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文和张子维见此惨状一幕,依旧面不改色,镇定自若。
随着这些人的陨落,只见高台上那位老者再度大手一挥,又是数千被祭剑的修士,被海神阁的人押上刑场,投入巨剑之中。
如此循环往复,半个时辰如白驹过隙,而今只剩下为数不多的修士和夏侯文、张子维等人,还没有被海神阁的人祭剑。
恰在此时,数百位海神阁的弟子,如恶狼般气势汹汹地朝着夏侯文等人疾驰而来。
然而,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
当海神阁的人距夏侯文等人仅有十步之遥时,岛屿的结界布满了如蜘蛛网般的裂痕,发出“咔咔”的脆响,陡然间在毫无征兆的情况下轰然破碎,化作无数碎片,如雪花般纷纷扬扬地飘落至海面。
刹那间,只见虚空之中,一只遮天蔽日的巨掌虚影,如泰山压顶般以排山倒海之势,如秋风扫落叶一般,无情地将海神阁的人拍成了血雾,甚至连残渣都不剩。
这突如其来的剧变,犹如晴天霹雳,让在场没有被祭剑的人都兴奋得如同打了鸡血一般,同时也狠狠地打了海神阁的脸,让他们猝不及防。
高台上的那位老者眉头紧皱,如麻花一般,旋即展开强大的神识,向着那片虚空中窥视,同时一边调动丹田内的灵力,如汹涌的波涛般汇聚于右臂,狠狠地轰击而去。
然而,当他的攻击在即将临近那虚空的一刹那,在众人如饥似渴的目光注视下,虚空之中又是一只巨掌如鬼魅般探出,以摧枯拉朽之势猛地抓住了那位老者的攻击,就如同捏碎一只蚂蚁般轻松。
“砰!”那老者的攻击在这巨掌面前,脆弱得如同薄纸一般,简直就是以卵击石,不堪一击。
“呔!何方宵小之徒,竟敢擅闯海神阁领域,还不速速现身,更待何时?”
高台上的老者怒目圆睁,宛如金刚怒目,一声暴喝,犹如惊雷炸响,在整个海渊领域回荡。
下一瞬,只见回应他的却是一道如疾风骤雨般的拳影,以排山倒海之势,朝他狠狠地轰击而来。
这拳影速度之快,如同闪电划破夜空;力量之强,宛如泰山压顶。
老者须臾间大惊失色,他深知这一击的威力绝非等闲。
当即,他启动防御罡罩,紧紧护住周身。
那罡罩闪耀着璀璨的光芒,如同一个坚不可摧的护盾。
同时,他迅速调动丹田内的灵力,注入右臂,悍然迎击轰出。
“轰!”震耳欲聋的巨响,两道攻击迎面相互碰撞,爆发出毁天灭地的力量。
这股力量瞬间向着四面八方席卷而去,所到之处,虚空震颤,仿佛要将整个世界撕裂。
“哼!故弄玄机!
老夫还以为是哪路神仙,原来就这点本事,在老夫面前,也不过尔尔!”
海神阁的老者,凝望着前方的那片虚空,语气中充满了不屑与轻视。
他的声音冰冷刺骨,仿佛能将人的灵魂冻结。
随着他的话音落下,如雷贯耳,在张子维、夏侯文以及众人引颈期盼的李逸辰,终于如仙人般从虚空之中飘然而出。
他脚踏祥云,仿佛踩着七彩霞光,手持一壶灵酒,那灵酒宛如琼浆玉液,散发着迷人的香气。
他一袭白衣胜雪,宛如谪仙临世,风度翩翩,令人心醉神迷。
他的长袍随风舞动,猎猎作响,仿佛一面战旗,彰显着他的威严。
他的长发如瀑布般垂落,随风飘扬,宛如战神下凡,威风凛凛,让人不敢直视。
“元婴期?!你这竖子,竟然敢戏弄老夫,看我不将你打得魂飞魄散!”
海神阁的老者眼见李逸辰的修为不过是元婴期,竟敢独自闯入海渊海域,破坏他的祭剑仪式,顿时怒发冲冠,如同一头被激怒的饕餮,无法遏制。
“呵呵,哈哈哈!老家伙,瞧瞧你这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样,犹如那阴沟里的臭虫,也妄图让我魂飞魄散?
你简直是痴人说梦,夜郎自大!”
李逸辰放肆地大笑起来,手中的灵酒也跟着晃荡,在嘲笑那老者的愚蠢与不自量力。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不屑,就像是在看一只可怜的蝼蚁,继续说道:
“老头,本道祖慈悲为怀,给你一次改过自新的机会。
你是选择乖乖地吃这杯敬酒,还是想尝尝罚酒的滋味呢?
我限你十息之内回答我的问题,否则,就算是你海神阁阁主亲临,也休想在我的手掌心中逃脱!”
言罢,李逸辰仰头灌了一口灵酒,那酒水顺着他的喉咙流下,仿佛一道清泉,在他的体内流淌,滋养着他的经脉。
他静静地立于虚空,宛如一座不可撼动的山岳,等待着老者的答复。
他身上散发着一种无形的威压,如同一股汹涌的洪流,让人不寒而栗,仿佛只要靠近他,就会被那强大的力量吞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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