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于那种可能性,如果它是有意识的那它会做什么呢?

我不寒而栗,却又不自觉的沿着这个思路继续想下去,如果将其看做一种生物甚至是智慧生物,那么恒定的温度便解释的通了,超越光束的航行或许也解释的通了。

可对它增加的这一丝了解没能给我带来一丁点宽慰,反而是恐惧对我灵魂的侵蚀越来越严重。

第二天清晨,雾气如昨日一样随着阳光的出现消散。

我们从窗口看见学生们自宿舍走向教学楼。

在这种环境下学校没有放假着实让人意想不到。

而这一疑问马上得到了解答,我从窗户用望远镜看到校门口前方的马路上停靠着数辆军用汽车,换另一方向的窗口观察依旧有人把守,毫无疑问这片区域已经遭到封锁。

“情况不会很严重吧?”,伊莎贝拉担忧的说。

“碰上这种超出正常理解范围的事件,军事封锁算是自然现象,”格里芬回答道,“其实这也算好事,起码证明上头足够的重视,化学家们应该也已经开始分析样本了,等出来结果我们应该就可以离开了,如果有问题的话他们应该也会配发防护器械。”

“那他们为什么现在没有发放?”我问。

“或许因为没有明显有害现象?毕竟凑齐足够全校使用的设备会是一笔很大的开销,甚至本区都不一定有足够的数量。谁知道呢,不过我们在这里安全的很,发不发暂时没太大关系。”格里芬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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