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现在的状况,我的观察无法进行下去了,又因为关了灯现在所有人都无聊的很,只能找点无关紧要的话题打发时间。

还有一件事不得不说,那就是这种患难与共的状态让我本能的对他们三人好感大增,并且此刻自己并非孤身一人使我庆幸而快乐。

大约一个半小时之后,我听到远处传来强烈的嗡嗡声,应该是鼓风机来了,警方确实正试图将浓雾吹散。既然作出这一选择,化学家们或许已经初步证明其无害性,我心中暗想,运气好的话明天我们就可以离开此处了。

然而窗外的色彩依旧不疾不徐的流动着似乎没受到任何影响,我们紧张的继续等待,那嗡嗡声也继续响着。

我们因色彩任何一瞬的流动加快而兴奋,又每每感到失望。

我又看了一眼手机,鼓风机已经到位二十多分钟,情况却毫无改善的样子。

一个小时后,他们放弃了。

“见鬼...”珊德拉低声说,“你们知道这代表着什么么?”

伊莎贝拉叹了口气,“如果鼓风机都吹不散的话,那么短时间内雾气恐怕难以消散了吧。”

珊德拉摇摇头,“这是最浅显的一点。但我正在感到恐惧的是,我们明明看到那玩意在流动。”

我为自己的可怖想法屏住了呼吸,“我们默认色彩的流动是风造成的,默认微风就能使其流动...”我的声音因颤抖变得语无伦次起来。

“事实上风无法对其造成影响,所以流动来自于...”珊德拉没有继续说下去,那个可能性连她都不愿承认,即使如此,每个人也已经体会到了其骇人之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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