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不配。”

靳识越长臂圈住她的腰肢,把她往上提了提,调整位置,再把她摁下来,语气轻狂,“我们绝配。”

感知过于强烈,连厘‘嗷’了声:“都说不做了。”

她抱着男人的脖子,没意识到自己今晚的一言一行和撒娇毫无差别。

她‘嗷’叫,像极了没有防备心的小怪兽,靳识越听得勾唇笑:“放松点。”

连厘伏在他的肩上:“你放松给我看!”

他的攻势本就猛烈,再加上她方才的表白,此刻行为前所未有的凶狠。

换做第一次,连厘肯定受不住,可经过那么多回,他一次比一次狠戾,不断突破她的极限,使得她承受力愈发强大。

连厘发尾摇摇晃晃的,面颊潮红,身体湿热,双手搭在他肩膀上,垂首,咬住他性感凸起的喉结。

连厘呜咽着音,断断续续地说:“据说喉结有颈动脉,要是用力咬或者吸,可能会血管破裂,导致死亡。”

她在认真科普,试图让他收敛些,不要再让她咬他了,结果靳识越却听出另一种意思。

“你想和我死在床上?”

连厘瞪他一眼,男人总是云淡风轻地说诨话,搞得事情好像不过如此似的。

她才不要死。

连厘伸手捏他耳朵,语气罕见地蛮横:“你自己死吧。”

“厘厘,怎么那么可爱。”靳识越低着她额头,低哑笑起来,那笑声肆意张扬,撩得人心酥软。

闻言,连厘更加怀疑他有受虐倾向了。

她突然意识到自己在他面前总是有些任性和叛逆。

姗姗来迟的青春期任性和叛逆吗?

还是被偏爱的总是那么有恃无恐。

连厘分不清是哪一种,亦或者两种都有。

缠绵结束,她喘着气趴在他身上,红唇微张呼吸新鲜空气。

靳识越温存地抱了她片刻,正要给她看资料,却发现她睡着了。

他把亲子鉴定报告重新丢回抽屉里。

今天事情多,里里外外都在向她扔石头,她不躲,果决勇敢地全接下了,而且应对得非常出色。

手机响起,靳识越看了眼,从容接通。

是靳老太太的电话,叫他改天回老宅吃饭。

靳识越淡淡应声,说:“陈三小姐应该在您身边,麻烦您跟她说声,连厘配得上任何人,该担心被抛弃的人是我。”

靳老太太扫了眼贵妃榻上的陈诗妃,对靳识越说:“护得了一时,护不了一世。你既认定她,必然要经过家里族辈的同意。”

“连厘不需要任何人的认可。”靳识越声音无温,“他们不同意,可以去死。”

靳二公子玩世不恭,散漫随性惯了,靳老太太第一次见他如此维护一个人,心里免不了诧异,甚至好奇这个叫连厘的女孩子到底有什么魅力。

她两个孙子竟然都护着她。

靳老太太后面外放了声音,陈诗妃自然也听见靳识越冷酷无情的话。

她这两个儿子是为连厘生的吗?为什么一个两个都护着连厘,与她作对。

挂掉电话。

靳识越替连厘擦拭干净,抱着她起身,进浴室帮她洗完澡,又抱她回房间。

偌大的卧室暗淡无光。

床榻上,靳识越垂眸看着趴在他胸膛熟睡的连厘,久久未眠。

连景程不止会跟连厘提靳家两位公子,还会在靳识越和靳言庭面前谈起连厘。

他说起自己家宝贝女儿的时候,表情满是骄傲,说她有多懂事、有多聪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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