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星言狡黠一笑:“我给他使了点招,现在他每天负责给驿馆送菜。所以,想见我,让人去和他说一声,我就每天晚上来。”
李双晚笑看着他:“你就不怕被我爹娘和哥哥抓到?”
“抓到了正好,我正好请他们把你嫁给我”
李双晚脸通红,这个男人爱她入骨。
她觉得这辈子,她挑男人的眼光似乎还不错。
被男人紧紧圈在怀里。
“顾府和乐潇院的那个地道堵死了吗?”
“早堵死了,你从恒王府成功脱身的第二天,林木森便将这条路给封严实了。”
李双晚这下放心了。
片刻后,顾星言似乎想到了什么,松开怀里的人:“我怎么听说,凌恒今天早上以景章帝的名义送了你一箱珠宝?”
李双晚失笑:“怎么,这会儿我爹娘哥哥的醋不吃了,吃一个畜生不如的东西的醋了?”
顾星言想了想也对,继续抱紧:“你说他打什么主意?”
“打什么主意?呵,他的龌蹉心思,我还是能猜出一二的,左右不过是故伎重演,以小恩小惠企图让我学‘李双晚’,再来个自奔嫁于他,他则名利双收。”
李双晚眼中含着浓浓的恨意:“让我镇国公府为他所用。”
“甚至还会演一波他也是情非得已,奈何李双琰对他情深,他只好收她入府。”
到时百姓们唾弃的只有她,而凌恒将镇国公府牢牢握到手中。
李双晚冷笑,可惜,这一次,凌恒,你也不拿把镜子好好照照自己的嘴脸。
是个什么东西。
顾星言手抚上她的额头,替她一点一点将紧皱的额头抚平。
李双晚把顾星言的手拿下来,放在掌中,把下午父亲和他们说的话,告诉了顾星言。
“星言,你帮我分析分析,我总觉得这里面有问题。可什么问题,我又说不上来。”
顾星言倒了一杯茶,推到李双晚面前,道:“是不是有种,景章帝在故意引导国公爷说这话的感觉?”
“对,对对,就是这种感觉。可又觉得有些奇怪,景章帝为何要这么做?”
“很简单。”顾星言又给自己倒了一杯水,慢条斯理地端起,放到鼻尖闻了闻,轻轻抿上一小口。
才道:“景章帝早就想打发林嫔母子二人,却又一时找不到借口。”
不过是年轻时的一时荒唐,以自己竟然看中一个商户女,纳入后宫为不耻。将视为自己身上的一个污点。
借用臣子之手,抹去罢了。
李双晚点头,帝王虽然有随意发落嫔妃的权力,但难于服众,总要给自己找个冠冕堂皇的借口。
已入盛夏,李双晚沐浴后只在中衣外面罩了一件轻便的霓裳羽衣,洁白的皓腕覆在羽衣下,若隐若现。
顾星言的指腹轻轻摩挲着她的藕臂。
“这个时候,正好,国公爷进宫了,于是景章帝和万励明二人唱了一出双簧戏,引国公爷入他们的局。”
“国公爷又向来是个心直口快的,心里想什么便说什么了,便是这个时候,小太监正好引着凌恒到了,听到了国公爷说的那番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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