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她,声如翠鸟,婉转如歌,尖嗓细喉,清脆入耳,身材婀娜窈窕,杨柳细腰,发育良好,尚欠丰满。
肤如凝脂,如花初绽,身穿绿衣,犹如青荷。口涂胭脂,双目含情,脸似带露。
娇艳欲滴,手如白玉,美甲点红,身轻如燕。足登双莲,小鸟依人,娇小可爱,楚楚动人。
已现少女风骚,兼有百般妩媚,精灵剔透,直令少年垂诞,啧啧自叹其美,不敢轻易接近。
此人正是秦开的同胞妹妹泰怡,年方十六,尚未婚配,与人无思,天真活泼,心中无忧,自在乐呵。
正是少女不识愁滋味时节,给人以良女美人何愁嫁,王家求来自不去,王孙无奈坐堂哭之感。
昔日,燕王哙见到此女时,曾以歌辞和之,说道:“美艳兮,内中含秀。委婉兮,天生国色。
不同吴氏之女孟姚兮,自带圣女之颜。别有未入凡尘之姿。
奈何,生不在将相之府,不过,总有一日入侯门。”
夸得是绝色无比。
当下,秦开见到妹妹,训斥道:“秦怡,你胡闹什么!”
秦姑娘忽然贴近了哥哥身子,在领口处,嗅了嗅,向秦开抛了个诡异的眼神,调皮的笑了笑,说道:哥哥,你在外面沾花惹草了吧!
这身上哪来的香味?不是桃花香,也不是玉兰香,更不是梨花香,梨花还不到时候。
而是市简姐姐脸上脂粉的芳香,嘻嘻嘻,我说的对吧!
秦开对妹妹撒谎道:对!好了吧,无意中碰到了你市简姐姐的衣裳,这不叫沾花惹香,对吧。
当时,在大街上,她见我骑马迎面走来,从马车上往下忽然一跳,不小心崴了脚,哎呦哎呦直喊疼,声称要去看郎中。
我能坐视不管么,她又喊着我的名,秦开,秦开!
我便把她抱到车上,送医去了。
我不信!秦怡说。
不信?唉!秦怡,我的亲妹妹,你想,咱将军府大街,哪个姑娘脸上,肤色上,衣服上,不抹点挂点胭脂粉呀!
“小妹,不要犟嘴,你难道不抹红?还问这么多。真是事多!往后不许问了,不许跟我这么说,把嘴把严点,你哥我可是个正人君子!母亲呢?”
“在正堂里坐着呢,躺了会,刚起来。”
泰怡说着,拔腿向堂屋跑去,喊道:“母亲!哥哥从野外大军营帐回来了!”
秦开跟在妹妹身后,三步并作两步,走进了正堂。
见母亲坐在几案前喝茶,咕咚一声,跪倒在地,说道:“母亲,孩儿不孝,有一事回来特此禀报!”
“说吧开儿,多大的事呀,着急忙慌,值得你这么扑通一跪吗?坐下来,喝茶,慢慢说!”
“母亲,叫泰怡出去,我想跟你慢慢说,少女听之不宜。”
秦母说道:“那好,秦怡,你出去!不叫你来,不许进屋。”
“嗯母亲,我听话!可是哥哥,你不要兴妖,要说什么事呀,连我都不让听!”
说着,抬腿走出了正堂。
母亲,我要向你打听一个人,此人是个民间医师,名叫田获。你可认得他?
秦开之母当即脸色腊黄,说道:“认识,不仅认识,直接说吧,此人还对我有意。”
秦开当即住了嘴,不敢往下再问。
说来,父亲死了多年,一直守寡妇至今,虽说年已四十,有个相好的人来往,也不算是什么坏事,何况,不知道发生过什么,做儿子,哪还敢多问,如果单是有情,并无其他,问下去岂不两相尴尬,便开口道:
“母亲,孩儿要前往北胡做质子了,因此,前来相告!”
秦母闻之大惊,问道:“他们要将你质押到什么地方?”
“尚未可知,明天市被大将军,还要亲自带我前去面见大王,只怕见到胡人使者之后,才能问清去向,不过,我估计会被关押到辽西,要么就是谟河。”
秦母耐不住性子,起身说道:“这是得罪了什么人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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