翟元礼倒是不在乎这些花花架子,什么礼貌之类的东西,不过是人类交际中需要让大家面子上增光添彩的小挂饰。
真正珍贵的,是人心。
翟元礼又笑起来,他伸出手,轻拍了下段然肩膀,有拉近些距离的意味,才把打哑谜终结在快刀斩乱麻里头:“段然,那个录音发给你,一方面有安抚冯羽辉,稳定他精神状态的意思,另一方面,也是给你支个招。”
“你们都不是傻子,这样病态的关系继续下去,对谁都不是好事。”
“也不是要棒打鸳鸯啊——你可别自己乱琢磨,只不过作为朋友,给你们身心健康上个小课。”
“冯羽辉我肯定给你照顾好,放一百个心。”
翟元礼竹筒倒豆子似的,把事情一股脑全倒出来说完,将自己动机也不着痕迹夹进去,就静静抽着烟,等段然下文。
段然自然是知道这些,只不过他不明白翟元礼的动机能给翟元礼带去什么好处,他现下不太信翟元礼纯纯只是给朋友帮忙才会愿意掺和麻烦事。
不然也不会这会儿碰面,还把合同带过来,用利益把翟元礼捆牢靠,好让翟元礼继续帮忙藏人。
毕竟段智也已经找到了翟元礼头上,知道翟元礼在蓝名长期窝着,想跟蓝名扯上关系,从而通过翟元礼找冯羽辉。
股份变动这么大的事,蓝名现在由崔赫熏独大,又来了个天降崔赫光,众说纷纭,各有各的猜测。
翟元礼此时还赖在蓝名,天天跟崔赫熏同进同出,且已经将关系摆在台面上任人观瞧,这里头的弯弯绕绕在外头看,总是很奇怪。
他们不知道崔家这一堆人什么意思,是要让崔赫熏下台,由崔赫光来传宗接代,执掌公司,还是说有什么私下协定之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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