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然靠着车门,摸出盒烟来,盒盖打开对着他。

翟元礼一笑,“我现在不用这么矫情了。”

嘴里这么说着,但他也没非要段然恭恭敬敬递上来才算,而是随手捏了根烟出来。

段然不甚明了他所言为何,却也没多问什么。

只自己叼上一根,把烟盒揣回去,转而从兜里换成捏着个打火机底端,先给翟元礼递过来。

翟元礼掌心一收,将打火机整个抓在了手里。

段然喜欢用加火油类型的那些金属制火机,长度自然是没有翟元礼那些朴素款的长,精致非常,个个带着或是浮雕或是暗纹之类的花样。

翟元礼掌心这么一收,难免指掌之间有所接触。

段然倒是没翟元礼从前的毛病,但他还是知道翟元礼毛病的。

他感觉到翟元礼的温度,手像触电似的,没来得及僵住就嗖的收回去。

翟元礼拇指轻轻向下拨动火轮,将自己烟点着,就着手围上火苗,凑到段然前头,作势要给他点烟。

段然虽然不解,但除了刚才把胳膊收回,再没其它表示,当即从善如流,将烟吸燃。

翟元礼顺手就把他火机塞自己兜里去了。

这不是占便宜,就是个恶习。

抽烟的人,八成都有这种恶习。

他们有的时候会找不到火机,叼着烟抓耳挠腮,所以对火机好像从心底里生了什么执念。

在每次点烟后,或许一定要把打火机放在视线可及的地方这类明面,再或者就是直接揣自己兜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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