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朝中关于李峤的事情,叶静能自是清楚。
毕竟这则消息还是他带给李重润的。
主要是李重润这些天可以说是闲赋在家。
在参加完自己属下亲属葬礼之后,基本就无所事事。
日常也就去徐府探望徐有功,徐雅宣。
而叶静能做为国子监祭酒,还在任上就不得不处理国子监的事情。
李重润又不想去国子监被国子监的学子们围观。
不去徐府的时候只能待在劭王府。
至于朝中之事,现在他与徐有功,叶静能都没有资格上朝的他们,除了公开的那些,那是一点消息都没有。
这几天他也没有联系李承训那个不着谱的家伙。
虽然已经从徐有功口中得知高力士前些天曾在应天门冒着自身安危给徐有功透露消息。
但李重润可不敢去找高力士。
叶静能微微颔首:“确有此事,这些天还有同僚受邀为李峤辩解,只是张锡与张易之等人来往甚密,这件事才拖了好几天。”
坐于一旁的张九龄也搭话道:“这些天城中的学子在诗会上也有研讨此事,有不少的学子都认为李峤不可能与张锡一同勾结突厥。”
张九龄没有听风便是雨:“当然,这些应该有太子妃推波助澜的原因。”
话落,他意识到自己在讽刺李重润生母的意思:“还望殿下恕罪。”
李重润轻笑道:“好了,早与你们说过,我母妃就这性子,或许在她眼里,保我父王才是最正确的。”
李重润没有把话说得太过,毕竟这是极重孝道的古代,而太子妃这些天的所作所为也是和他说的一样,那就是保李显。
他说完之后,叶静能与张九龄神色都有些黯然。
主要都是担心李重润行事稍有差池,便被武则天以不尊孝道为由而惨遭无情打压。
李重润思考了一会儿,对跟前二人说道:“或许我们可以利用此事,让叶先生成功致仕。”
一时间,叶静能与张九龄都有些不解。
“李峤目前的职位是文昌左丞,以他的身份,担任国子监祭酒完全没有问题,
想必,我母妃为李峤谋一个能为自己发言,能收天下士子之心的位置应该很上心才对,况且九龄也说,有许多士子都认为李峤没有勾结突厥,
只要我们将这些利弊告诉她,她必然会动心。”
李重润说完,叶静能却是皱起了眉头沉声道:“恕老夫直言,这样一来,殿下必然需要进宫寻找太子妃娘娘,
一旦进宫,陛下必然得知是殿下建议太子妃如此做的,陛下会同意吗?”
张九龄也配合的点了一下头,示意自己的意见一致。
“倒也不能这样说,主要一点是让母妃去告诉陛下,说叶先生继续留在国子监祭酒这個位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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