厅堂内。
虽然桌椅有些陈旧。
但邓县令与林师爷还是乐呵呵的陪同赵誉一同坐下。
“没想到赵郎君君竟与邵王殿下相熟,下官真是怠慢了!”刚坐下的邓斌便开恭维道。
当然,先前的交谈中包括了李重润目前的情况。
赵誉深知自己目前倚仗的便是李重润这一点。
既然县令与沈家的人都误以为自己与李重润有关联。
哪怕没有见过李重润,也知晓必须利用这一点,自己才能快速在余杭站稳脚跟。
他叹息一声:“在下只是一届商人,只是有幸结识了劭王府的一名属官,相交邵王殿下实在是说不上。”
林师爷抬手行礼道:“赵郎君谦逊了!”
对此赵誉只是笑着回应:“那里!”
笑谈间,房东将茶汤端了上来,但很快便行礼退下。
赵誉几人在聊到小贩老板雷大朗的时候,赵誉对邓县令问道:“不知邓县令可否遣人将这十万钱送到雷郎君手中,至于路上所花的银钱,在下一力承担。”
当然,赵誉对二人只说自己欠下了十万钱。
邓县令知道自己不可能像地官那样操作,只能遣人携带银钱一路北上。
不过,这对于一名县令来说,只是让府衙里的吏员携带几斤银器而已。
对于赵誉的请求,邓县令非得没有生气,反而涌起喜色。
赵誉欠钱之事他很清楚,很快便知晓这是赵誉私底下借的银钱。
他也很乐意替“傍上”李重润的赵誉做这些微不足道的小事。
高兴之余,他站起身。
一旁的师爷也跟着站起身行礼。
执着礼仪的邓县令温和笑道:“赵郎君客气了,府衙的吏员还需进京上报余杭今年的情况,
携带些银器不过是顺手之事罢了,那需额外费用。”
旋即拍胸脯保证道:“赵郎君放心,此事下官必然办得妥妥当当。”
赵誉知晓只有一州刺史才会在每年年末遣人进京汇报自己所在的州府当年的旱涝情况。
邓县令最多将余杭的情况报到州府上。
不过他没有必要拆穿讨好自己的邓县令。
笑着端起茶碗喝了一口茶,又说了一句:“还有户籍一事。”
“下官回去就办!”
赵誉抬起手,掌心向上:“二位请用茶!”
邓县令与林师爷陪笑了两声,坐下饮茶。
小半个时辰后,赵誉脸挂笑意的将满脸堆笑的二人送出了门。
随后快速走回房间内,搂着正抱着女儿,满脸泪水的妻子。
沈敏早就从房东口中得知是何事,并且知晓自己已经被利用。
她的声音有些沙哑:“阿郎,莫要忘了沈郎君与邵王殿下的恩惠…”
赵誉亲吻了一下妻子的额头:“是为夫害得邵王殿下遭劫,邵王殿下与沈郎君的恩情,为夫不会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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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阳城,宣风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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