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秋战国的时候,也是那一片历史文化最繁荣。
关三爷看着摊主,先是问了一句。
“这位爷,握握手吧。”
摊主看着关三爷,摇了摇头。
嘴里还带着陕西的口音,说道。
“额不懂你们的规矩。”
“额就想换点钱,给老婆孩子换点吃得。”
关三爷一听。
还真是从三秦之地,北的土夫子。
就听关三爷,淡声说道。
“您开个价。”
“合适的话,我就拿了。”
摊主看着关三爷,说道。
“您看着给吧。”
关三爷一听。
这还真是个外行子。
直接张嘴,伸出两个手指头,说道。
“我开价。”
“那就二个大洋。”
摊主一听。
直接站起来,看着关三爷,说道。
“好嘞。”
“我给你包起来。”
摊主好怕是关三爷反悔一样。
用摊的粗布,已经将那战国的青铜器。
给包了起来。
关三爷难以置信的看了傻柱一眼。
傻柱嘴角挂着笑。
九门提督关盛在琉璃厂,这是捡漏最容易的一次。
这战国的青铜器。
看一眼,就知道是“大开门”的东西。
而且,放在博物馆里,都是极其不错的玩意。
关三爷看着摊主,递来的“青铜器”。
从怀里拿出两枚袁大头。
就算是银货“两清”了。
而摊主摊位摆着的陶器,还有瓷器。
一打眼,就是糊弄人的。
关三爷在琉璃厂微弱的灯光下,还想看清摊主的样子。
可这摊主,好似是躲着他的目光一样。
傻柱知道关三爷的意思。
他个儿子矮小,蹲在地,看着脏摊的陶器。
他打眼一看。
这陶器真是假的不能再假的玩意。
搁到现在。
就差碗底印着“微波炉专用”的字了。
这种东西,在崂石口大钟寺或者火器营。
一个大子都能买一筐。
傻柱蹲着,猛地抬头一看。
跟那摊主对视了一眼。
直接将那摊主的脸,看了个清楚。
摊主弯着腰,就摆弄着脚边的陶器。
关三爷一把扯着傻柱,离开了这摊位。
傻柱刚走过那胡同口,心有余悸的说道。
“这孙子,眼里有杀气。”
他这句话,可是给关三爷逗笑了。
关三爷看着人小鬼大的傻柱,笑着说道。
“人家又不是八大胡同的青倌人。”
“你可倒好。”
“睁着眼,猛地一瞅人家。”
“泥菩萨都得有三分火气。”
傻柱回头看了一眼,那犄角旮旯。
就听关三爷,继续说道。
“走走走。”
“先去东来顺,吃两盘涮羊肉,驱驱身的寒气。”
“寒冬腊月的,真是冻的脚都麻了。”
东来顺在琉璃厂大街和平门的西南角。
人来人往的倒是不少。
可是能在乱世,来吃东来顺吃铜炉火锅的。
那也是凤毛麟角。
关三爷带着傻柱,一脚刚踏进去东来顺。
一股子羊肉的膻味,就钻进了鼻子窟窿。
东来顺跑堂的伙计,看着关三爷,问了一声好。
还吆喝了一嗓子。
“九门提督关三爷,东来顺来贵客了。”
跑堂的看着关三爷身后八岁的傻柱,又看向关三爷,低声问道。
“三爷。”
“您这位跟班,是下羊肉面啊还是卤煮火烧。”
关三爷一听。
脸色都变了。
这跑堂的察言观色的本事,都是随身带的。
他知道自己说错了话。
跑堂的刚想言语的时候。
关三爷已经开口了。
傻柱看着关三爷,一双带刀的眸子,盯着那跑堂的沉声说道。
“你记住了。”
“他是我的小兄弟,看见他得叫何爷。”
“他以后来东来顺,都记到我的账。”
“他哪怕在东来顺,啃猪猪肘子,你们也得供着。”
跑堂脸蒙了一层的细汗。
东来顺的老板马四顺,看着关三爷就一路小跑。
嘴里赔着不是。
“三爷,三爷。”
“小店的错。”
“今个,您吃的饭菜,我东来顺都全包了。”
关三爷的刀子眼,剜了那跑堂一眼。
带着傻柱就了楼。
关三爷算是给傻柱的面子,找补回来了。
东来顺是有名的清真馆子。
也就张作霖在这儿,啃过大猪肘子。
关三爷跟傻柱一落座。
傻柱看着眼前的一位“饕客”,眼神都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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