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同样的年纪……
同样擅长雕刻……
冬季入宫……
宁枧岁不敢再问下去了,她怕自己会疯。
感觉到身后的人渐渐平静了下来,呼吸也恢复了正常,殷繁静静的等着,心中想着若她再问以前的事,自己该如何作答。
只不过他等了半天,没等来她的问话,却等来了一只不安分的手掌。
宁枧岁不是十指不沾阳春水的人,她习武,善用长刀,掌心带着薄薄的一层茧子,殷繁常常被那一双手揩油,自然知道。
“长安……”
她贴着他的耳根微喘着唤他。
“什么感觉?”
她动了情,整个人都带着一种令人难以自制的诱惑力,连呼吸都是烫的,那平日里不甚明显的掌控欲在这时候显得格外强烈。
只是殷繁是那种轻易就被人掌控的人吗?
当然不是!
只听咱们厂公大人沉默了一会儿,声音毫无波澜地回道:“没什么感觉。”
“???”
!!!
宁枧岁整个都不好了,脑子里万马奔腾呼啸而过,那些臭不要脸什么的散的一干二净,作乱的手也抽了出来搁在了他的腰侧。
又过了一会儿,殷繁才听到她小心又小心,卑微再卑微地又问了一句:“真的……什么感觉都没有吗?”
这一次,殷繁想了想,认认真真地给了一个答案。
“也不能说完全没感觉……有点痒,还有点不舒服。殿下手太重,疼。”
“……”
去你大爷的!还不如没感觉呢!
“!”
宁枧岁难得骂了一句脏话,重新将人以王霸姿势锁在怀里,拉高锦被盖住肩膀,恶声恶气地说道。
“睡觉!”
这一晚上,净遇一堆糟心事!
这一通发泄大于调情的折腾下来,宁枧岁身心俱疲,很快就睡着了。
听着身后之人的呼吸渐渐趋于平稳,殷繁却毫无睡意。
他闭了闭有些干涩的双眼,回想起方才之事,不禁在心里叹了口气。
其实感觉还是有的。
被触碰时身体最原始的反应,抗拒有,享受也有。
他撒了谎,是舒服的。
可是那种感觉很微弱,并不强烈,与普通男子该有的反应比起来,简直微不足道。
既然如此,他又何必说出来给她那一点微弱的希望。
没有希望,日后便不会失望。
这一晚上云胡失眠了,一直睁着眼到天亮。
约莫五更天的时候,他掀开锦被下了床,只穿着净袜轻手轻脚地走到桌旁,倒了一杯冷茶。
他的动作很小,基本上没什么动静,但睡在一旁床铺上的金财还是被吵醒了。
少年揉着一双睡眼惺忪的眼睛,朝着昏暗中那个模糊的声音含糊地唤了一声“云兄。”
“嗯?”
云胡回身看去,不好意思地笑了,道:“抱歉,吵醒你了。”
“没有的事,是小生觉浅。”
金财裹着棉被坐起来,好脾气地笑着,许是刚睡醒胆子还大着,竟是开口支使对面之人做事。
“云兄也帮小生倒一杯呗。”
“……金兄,这茶是冷的……”
云胡没立刻答应,有些犹豫地说道,他自己是不在乎这个的,但这大晚上的给旁人喝冷茶就不怎么礼貌了,对身体也不好。
金财道:“不妨事。”
三更半夜的,两个人摸着黑喝着冷茶,夜是黑的,茶是苦的,说起来有点好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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