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获:“你别这样一本正经,我一点也不习惯,活得轻轻松松的不好吗?”
罗破钟笑了一下,皮笑肉不笑,跟他一起看着街道来往人,“清闲人,这些人不谋生吗?”
“小金子,他怎么样?”
洛姜把九成法力渡给了白漏,短暂修复他灵脉,逼天帝慌乱厚增实力。堂堂天帝,怎么会打不死一个臣子?洛姜说是九成,实际给了十成。
小金子点点头。
白漏随意的就坐在了床边。
洛姜掀开被子想下床。
白漏快些,直接去给他倒了水,拿回来给他。
白漏从兜里摸出糖袋,麻糖,展开洛姜手,放他手心里。
如果有法力就好了,给他些彩虹糖。
言获在屋外喊:“大伯公!”
他直接推门而入,这搞得洛姜不知道该躺还是不该躺了,言获风风火火两袖兜风春风满面,“大伯公这战打得我主人忧郁了。”
白漏刚要说话,一片蓝就从旁袭来,白漏没用法力,包住拳头将力化掉带过来,趁他着力不稳将其制住,来人顺势就软贴他身上。
言获:“喂喂喂”
玄真仙君:“这位是?”
言获:“谷梅礼,一鬼玩意儿。跟了我主人。”
谷梅礼扇勾白漏下巴,“呦,这小公子俊俏……诶诶”
白漏打横将他抱起,很瘦。
谷梅礼被人横抱了,他…露出一脸享受,还不停往白漏身上蹭蹭,还小鸟依人,“跟白先生过招有种上了堂课的感觉。”
谷梅礼跟何泊有得一比了,之前为高手过招,白漏到处找虐,回去后就像悟了什么,鼻青脸肿的白纱到处兴奋的乱跑,“国师国师,你看我会了一招!”
国师:“殿下,你怎么又穿着平民的衣服?快去换回来,让陛下看了又该不责骂。”
白漏似乎轻叹了口气,斜着把他放下来,“你们两个真是物以内聚。”
言获:“谁跟他物以内聚,至少我不是真的龙阳之好。”
谷梅礼一把抱住白漏的腿,关键是这里还有女仙家,言获把脸挡住,“我不认识他,靠……”
谷梅礼两颊发红,打了个酒嗝,吧唧两下嘴就摸着解裤带……
言获这次是真被骚到了舌头,“这是屋子里,就不该让你喝酒,你给我出去撒”
“不嘛里里,嗯恩&…不出去!”谷梅礼酒劲上来了,“千负里!”
白漏眼疾手快给他套了个罐子,并叮缝道:“千负里是你好友?”
谷梅礼:“别想趁我喝酒套话。”
这倒是挺清醒,白漏沉吸口气,语速如珠:“他跟乔山好上了。”
谷梅礼一脚:“去你妈的!!”
刚刚费力接的全部撒了出来,饶是言获也实在没脸再继续任他遛鸟了。谷梅礼,清源千机阁主,母妃是祜人,有一半祜人血,所以他也生得好看。
远似蓝海皑皑雪,似是叠雾天山人。
言获:“口水!你哈喇子远点儿……你恶不恶心!”
白漏反制住他手,但是这个人醉了防备意识也很强,很快挣脱出去,然后很快被黄幡裹住……噗。普通人和修仙者的差距在那里。
本来想给他含解酒的甲壳,可这人咬牙不松口,只能让小金子钻他体内。
他清醒后看着岁月静好,看着不好亲近,只能远观。
“多谢。”规谨地退到言获后面,地位由此可见,而谷梅礼身旁还有一个,一时半会儿想不起名字,“兔妖?”
“嗬,你们,怎么都做了我敌人。”
“我这次来也是为这件事。”言获直言不避到:“主人成了破剑剑奴,白漏,你有没有办法切断他们联系?”
白漏摇头,“我试过,切断它涂商也就散了。”
言获:“散了是什么意思?”
白漏:“这么说,一个鬼,魂飞魄散化作沙,破剑就是抓住这把沙的手,除非破剑主动配合换宿体,目前看,它已完全归主人,很难办到。散了就是……溃散,精神崩溃,松开会永远消失。”
言获不由靠近了些,抓住白漏袖子,这动作有距离,是出于本心,“他经历了什么?”
白漏:“他没有和你说过?”
言获:“从没有。”
白漏:“这件事说来话长,现在这场合不方便。”
周围都是神仙,不是说里面必有嘴碎的人,防人心不可无。
言获微低头,“可以换吗?剑奴。”
白漏前世与破剑交手过,那时天帝没回来,涂商一人执剑将他掀下高台,踩颅斩颈,他挣脱出来,半边脸皮肉碎石混杂,耳朵皮擦落,可见软骨。
“换人的确可以,封剑重启,但我不希望你去做。”白漏头隐隐发痛,但他没有显露出来,不希望别人把他当病秧子看,只自然的坐在洛姜床边,“破剑现世用了百人祭血,你得要杀百人。”
言获:“杀人的事我想办法,怎么把破剑从天帝手里引出来?”
白漏嘴角擒半池笑:“这个,涂商可以办到。”
他们走后,白漏给洛姜脚边掖了掖被子。
洛姜:“你的头……”
白漏:“着了凉,你的手脚恢复力气没?”
洛姜:“手已经好了,刚好可以给你揉揉。”
白漏:“我哪需要别人帮忙,自己动手就行了。”
白漏在牵他旁边的被角,洛姜抱过白漏,抱在胸膛,两颗心扑通而动,热烈,炽热,洛姜的温度渐渐包裹晨雾,持久冰凉的人间经过一夜冷待,透进朝阳。哪怕黑夜周而复始,我也知道明天会有……阴天,雷暴雨,大风和上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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