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内客人走后,白漏正在屋子里踱步做些奇怪动作。
抚着胸口,什么也不能说,然后躺在床上,与火神一个姿势,“什么不能说?天帝的身份?”
洛姜:“如果怀揣着一个秘密,这个秘密却不能说,是我的话,会去找隐秘的发泄口。”
“可既为隐秘,又如何……”边说着他就想明了过来,“灵蛾?”
白漏悄悄过来,“刚刚你为何不提点出来?看我被冤枉得。”
洛姜亲了凑来的白漏,白漏完全没想到,只因这场面太少了,而且他俩素来不是腻歪那种,白漏擦脸,无言以对了半晌。
洛姜:“他们不可信。”
白漏:“说的好像你只信我。你怎么不说:因为他们当中,我只信你?”
洛姜笑着无意识拍了拍被子,“你还会撩什么?”
白漏:“多了,比如几日未见,总觉得挂着什么,跟你聊了才舒下口气。比如姑娘正是芳龄,宜嫁饰芳华,春风当裁为缎为相送。”
“不过初时逢人都喜欢海誓山盟,只因心头悸动荷尔蒙分泌及心跳感,说什么你是我女人,我以后一定不会让你吃苦受一点委屈,我的心里走进来一个人,并永远只有这一个。还有什么伟大宏志的:让你每天过得开心快乐。实际他憧憬的都是他目前做不到的……空凭诺言比打工一榔头一榔头多挣一平米房容易多了。”
洛姜蹑在床边,下巴贴膝盖:“我很好奇你之前她们有没有应你的?那你会怎么做?”
白漏看向他,笑了一下,“跑呗。跑得没人影,跑得音信全无,跑得她最终嫁人。”
洛姜道:“败类。”
白漏指天,然后把两根手指弯下来,洛姜噗,“你这样可不行啊,你把手指撅直啰发誓。”
白漏:“我白漏,会珍惜现在一点一滴的时光,珍惜那个待我很好的人。”
洛姜没有笑了,这时外面跑来个人,着急麻慌的,莫也。
这个人白漏认识,是绿篱两个属下,之前他和青鱼有几次过碰头,莫也见了洛姜如狗见肉,直接大呼,狗刨式奔赴来,“魔域!魔域!洛宗师,我一个朋友进了你们那里,能帮我开个门吗?”
白漏和洛姜相互望一眼,洛姜来自魔界没错,但他是个遗子,与他们素无瓜葛,“你要去做什么?”
莫也:“苏非她无意入了禁地,被魔物缠走了。”
洛姜没马上动,“那个地方危险,因为危险才封掉,也没什么旷世珍宝,是先祖寂神之所,她为什么去?”
莫也也自知理亏:“花……采花。”
魔界过去即是天界,进入,就是在天帝眼皮底下晃。去,就是在犯蠢。
“禁地的门不一定要亲启。”白漏从他后面注入法力,收回道:“可以了。”
洛姜疑惑。
白漏:“早先我除妖兽去过那里,各地游历,她识得我,会相帮。”
莫也走后,白漏用灵蛾感应火神气息,“看来我们还是得去趟魔界。”
魔界,于九重天天界之下,那里终年雷霆裂口,十分不稳定,灵蛾凑巧那个凑巧来到了禁地。
禁地有很多树木,它们树叶淡白色,呈一种假死活态。
禁地入口是一条蛇道。
白漏看了看,蹲着唔呜地滑了下去…
洛姜伸手欲拉他起来:“幼稚鬼。”
白漏给两只:“背我。”
“你先起来。”这里没别人,让人背也没什么不好意思,所以白漏简直会玩儿,“你可沉。”
白漏:“把你脸侧过来下。”
洛姜的脸侧过来,白漏抓了抓他额头碎发,抓着发尖摸了摸,根根撒开顺承地躺在手里,“总想和你弄个结发袋弄个刺青,恨不能给自己穿个耳洞,可想了想,还是这块玉要好。”
洛姜:“那玉呢?”
白漏挠挠头,道:“玉碎了,你还要吗?”
洛姜:“我不要了。”
走着走着,白漏:“我能要求跑吗?”
洛姜朝他笑:“跑是吗?那抓好了。”
“不可能!她一定在这里!我亲眼看见那魔物把她拖进去,怎么会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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