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繁花本过来敬酒,看着离开的背影,吩咐下人,“给他们安排两间房。”
在主人家夫妻是不能睡一间房的,是对主人家的尊重。当然下人一脸奇怪的看着,只以为是这两位关系不好,但关系不好又相互搀着,难道是洁癖?
白漏在床边,桌边放着甲壳,手指在他额头摩挲着,洛姜的眼睛很好看,睫毛纤长,“明天就是正式大婚了。”
他没用甲壳,“今天你好好休息。”
洛姜忽难受的喊了声:“白漏……”
“我在。我没走。”白漏又坐了一会儿,后小心的掩上门走了。
半夜的时候隔壁传来了响当当的一声“碰”,是有人滚到了床底。白漏回来这间,用枕头给他隔在床沿,然后洛姜忽然……呕把整个床给吐了。
外面天蒙蒙亮,洛姜睁眼看了下周围,期广琊的声音在脑子里响起:“果然是你回来了。”
“今天不会让你占据意识。”洛姜坐直,开始整理衣服,准备出去。
期广琊:“我杀你过一次,依旧能杀你第二次。”
洛姜对着镜中自己:“你不能。”
他找到师哥,“师哥,阿漏呢?”
盛繁花先是给呛了一下,然后适应过来,“在你隔壁。”
这么久了,洛姜的样貌一点没变。
洛姜没去隔壁,但是他笃定:“隔壁没有人。”尽管这样肯定,他还是打开看看,床褥不知道为什么被人剥了,上面没有人睡过的痕迹,地上有滴血迹,很不起眼,不起眼到可以忽略不计。
在人找到快发疯的时候,白漏吹着曲儿提一木盆回来了。
洛姜:“白漏!!”
曲儿一卡,满脸水滴和撸着袖子的白漏被吓明白过来,“哦,我刚刚洗被套去了……”他自知理亏,语气低得没声:“忘和你说。”
盛繁花已贴着墙壁走,“原来虚惊一场,你们好好聊。”
洛姜的宗旨是有什么事再大的火,关上门说。把白漏手举头顶锁住,白漏手很冰凉,还有水渍。几天不见那十个好了的指头又遭了难,原本包扎过,可白漏这人大大咧咧,直接扯掉纱布洗被套,口子被水泡得泛白。
白漏知道他的担心,却轻飘飘不表露出来,还逗嘴道:“你是在忍么?”
就是这句话,洛姜手伸进他衣服里,白漏被他撩拨得不行,“错了错了,我错了,我……”
“啪”洛姜把他翻过压在墙上,搂起他两瓣屁股把抬起来,白漏直接被上升的墙面高度吓到,他压低声音,“你快放我下来。”
他居然、害、臊了。
可洛姜和不害臊待久了,他脸皮已非红铁不能穿,不仅进入,还将白漏偏出呼吸的头抓着,嘴巴喂进自己唇齿,这样两人的喘息疯狂就被封在相互吞咽里,寂静无声。
白漏眼角微微泛红,衣不遮体,浑身红痕,是真正的暧昧红痕,包有一丝丝侵占,强迫,屈辱,还有冷凉。有句话这么说的:没有感情的就是工具,有感情会自闭耳目。
你也有今天?
他从房间整理好自己出来,已经是穿着盛家仆人的衣服,他脖子和脸包裹严实,尽管这样,“白先生?”
白漏:“啊?啊。”
你在喊我。
乔巧:“好久不见。”
白漏:“你同盛家认识?”
乔巧提了提手中医箱。
白漏明白过来,“乔姑娘医术远近有名。”
乔巧笑着,笑容格外暖阳,那句老话怎么说?美人衬景。
乔巧收了笑,有些腼腆,“我们世世代代医术都算不错,我只算是学像了七八。”
“白先生会喝酒吗?”
白漏立刻会意,“酒友?厉害。”
白漏的酒量是三杯,女子都喝了一杯下去,白漏仍才沾一点。
乔巧:“你有心事?”
白漏裹得严严实实反倒此地无银,他对此类经验不足,没办法,乔巧全然当没看见,给他点面子。
白漏:“有件事还没做,需要保持清醒,所以见笑了。”
乔巧:“好事坏事?”
白漏:“坏事。”
乔巧:“你手里的是什么?”
白漏一直握着,他很矛盾,“甲壳,能把酒转换成水。”
乔巧:“这么好的东西为什么不用?”
白漏:“真诚。”
乔巧:“你知道我是来灌你酒的?”
白漏:“知道,但猜不到你动机。”
乔巧:“我的动机不能说。简单来说,是想看下你。”
白漏:“我又无事,为什么要来看我?”
“你可否让我把下脉?”
“你说的,真诚。”
白漏手指微动了下,是那种神经抽动,他把手伸出,心知肚明道:“乔姑娘,帮我隐瞒这事。”
乔巧把他袖子放下来,“好。”
白漏:“乔霏是你女儿吗?”
乔巧收起银针袋:“果然是让白先生知道了,但这件事可能还不是时候,半月后,我再与你详说。”
今天这吉日结了三对新人,林宥佳和盛繁花,秦霉和她夫君,杨拧天和纪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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