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人看着会很危险吧？”
“嗯？没事，我会看着的。”
“你不休息吗？”
檀宣萱笑：“偶尔一个晚上熬夜没什么呀，毕竟我年轻~”
古确却笑不出来，表情严肃地盯着她：“不行，你去睡觉，我帮你看着，我睡眠少，一天最多也就睡三四个小时，不睡也不影响，可以一边看着一边做事。”
檀宣萱十分惊讶：“三四个小时？！”
但并不觉得他是为了安慰她找的借口。
毕竟今早六点过给他打电话，他都是醒着的，而且他看上去确实不是在说谎的样子。
古确怕她不信，还特意补充了几句：“不是我故意熬夜，是确实睡不着，也有定期身体，很健康，没有任何问题，所以不用担心我。”
“呃……”
他不说健康还好，一说，檀宣萱就又想起了那张病历单。
那些病不会就是休息不够造成的吧？
可他既然说自己健康，每天也能在医生眼皮子底下从医院进进出出，或许不是什么大问题？
见她不反对，古确松了口气：“你去睡觉吧，这里交给我，等会儿我让他们帮忙去医院取电脑，正好我有一篇论文在做最后修改，你这里比较安静，也适合工作。”
“行。”檀宣萱没有坚持，“五个小时之后你喊我，四点钟，不要超过这个时间。”
“好。”
……
凌晨四点。
古确准时叫醒檀宣萱。
米叔和那位年轻人已经不在了。
简单洗漱过后，檀宣萱走进厨房，关火。
然后取出之前单独冷藏的鸡鸭胸脯肉还有一块猪里脊肉，分别切块挑筋，加水放进料理机打蓉。
“有机器就省事多了，比纯粹的手工省了不少事。”
打蓉期间，檀宣萱拿出两个碗盛了两碗汤，并一个碗里夹了一个鸡腿，递给古确一碗。
“饿了吧？先垫垫，这个鸡是炖汤的鸡，肉相对比较柴，但是味道很香，炖了这么久也很适合入口了。”
古确接过碗，先喝了一口汤。
随即他眯起了眼睛，眉毛微微上挑。
很难形容这碗汤的味道。
很鲜很香，明明没有放盐，却依旧味道浓郁。
哦，对，里面有好大两块火腿，那个是咸的。
再咬一口鸡腿。
再柴的鸡肉，鸡腿也是最容易入口的部位，五个小时的炖煮之后，鸡腿肉入口绵软，混合多种肉类的鲜香，即便不放任何调味料，也吃的人满口生香。
檀宣萱也吃的很开心。
到底是好肉，经得住炖煮，要是换成普通的肉鸡，这会儿应该被煮的骨肉分离完全不成型了，只能拿出去投喂流浪猫狗。
一根鸡腿啃完，肉蓉全部打好。
把汤里的固体全部打捞出来，汤用滤网过滤一遍，重新放回大锅，然后开小火，准备扫汤。
方法技巧与之前扫鸡汤完全相同，但因为煮的肉类比较多也比较杂，所以需要按照鸭肉蓉-猪肉蓉-鸡肉蓉的顺序扫三次。
等三步完成，一锅清可见底，只微微有金黄色泽的“开水”就完成了。
“好了，开水出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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