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娇女刻意提到了荣国公府,那小心思就是想让管相平可以想到她和荣国公府的关系,可以救她一命。
其实,宫疏婳之前提到荣国公府,也有暗示的意思。宫疏婳并没有想在这里就弄死薛娇女,一来她在这里弄死薛娇女会把钱如晦得罪大了,钱如晦是不会允许的。她没必要再把荣国公对永寿王府的关系搞得更糟二来现在就让薛娇女死岂不是太容易了,薛娇女那么会搞事情的人,肯定是要让他多搞点事情。
对宫疏婳来说,薛娇女不能成为自己的阻力,不能顺着钱如晦的意思,但是可以利用薛娇女让他们都不痛快。
管相平终于听出了两个人的暗示,他琢磨出味了,和自己一起的美娇娘,是在永寿王府非常威风的人,被自己女儿陷害,幸亏得荣国公赏识,提到了荣国公府办事。
不管他和薛娇女是如何发生的这件事,他也好久没尝这样销魂的味道,不管从大局还是从个人,他都要保下薛娇女。
他搂着薛娇女,不顾半边脸的红了肿了,怒视宫疏婳:“你这个逆女到底想如何,还真要大家都死吗?你是要弑父是怎么的!”
宫疏婳冷笑道:“我何必要担弑父的罪名,父亲你自己看看你做的事情,如果荣国公到朝堂参你一本,你打算如何?”
管相平也有点害怕,悄悄看向荣国公钱如晦。
钱如晦并不想把此时闹大,而且,他现在感觉,最重要的是不能和永寿王妃意见一致。所以永寿王妃想让他当枪使,去对付管相平,那是不能干的。
钱如晦自然也是早调查出,永寿王妃对管尚书的关系并不好,管尚书现在脸上的疤痕还在,如今又变肿了。
于是钱如晦说:“老夫认为,两情相悦,这并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没必要参上一本。”
宫疏婳像是气到了:“唷,怎么就变成两情相悦,还情到深处水到渠成不是?那我问问,你们之前也没怎么见过吧,怎么就相悦了呢?还是说……这个贱一女人还早在永寿王府的时候,你们就勾搭在一起了?”
她的气势让薛娇女一抖。薛娇女不愿意承认这种事情,或者还有一个自己潜意识中的念头,这样是侮辱了她对永寿王的真挚之情。她是很专一的,又怎么会做出和别人私自通融的事情?
“没有,绝对没有!”她断然否认,但又感觉到了管相平和钱如晦很不友好的眼神,她明白,如果她不顺着说,荣国公就不会保她,会要她的命,她又拿什么再去找君衍澈呢。
她手指又暗自揉着管相平的腰,让管相平心都快酥了,哪里还能对她狠起来,然后才很羞怯地看了眼钱如晦:“妾身之前只听过尚书大人的威名,又没有见过,是国公爷引荐,妾身才知道,才一件倾心。”
荣国公点点头:“管大人思慕颇久,只是薛氏在荣国公府,需要避嫌,不敢造册。薛氏被永寿王府逐出王府后,老夫自然要帮一把,不过成人之美罢了。”
管相平也是会察言观色,他听出了钱如晦的意思,自然要顺着钱如晦来,现在,钱如晦都会不会参他了,那就是统一战线了。
“为父确实一早就仰慕薛氏,之前也并不敢冒犯。但如今,薛氏已经脱离永寿王府,便是自由自身。管雨花,为父不过喜欢一个女人,你不要管得太宽了。”
“哈哈哈哈!”宫疏婳狂笑了几声,看上去很有气急败坏的样子,“管相平,你跟我说你喜欢一个女人,还让本王妃不要管得太宽。她算什么女人啊,她就不是什么好人!你们在一起就是苟合一块!看你们的样子,还光溜溜的,恶心不恶心!”
“大胆!不孝女,你居然敢直呼为父的姓名!”
“喊你名字又怎么样,你为老不尊还不让喊了!”宫疏婳又举起了手,又想打人的样子,“我不光喊你,还想打你呢,你也不是什么好人,你把我后妈放哪里,把我娘放哪里!这也不是个好女人,就是个专门勾引人的狐狸精!”
若不是管相平还是被布裹着动不了,他真会想抽回这个女儿一巴掌,他怒吼:“住口!薛氏再怎么也比你这个逆女好上百倍,不要把你母亲你娘来压人,我和薛氏就算私会又如何,你母亲也不会管这些。”
“哦呵呵,后妈好大度啊。”宫疏婳十分恼怒,“那是不是要恭喜后妈又要给父亲纳新的姨娘了啊!”
“这……”管相平顿了一下。
宫疏婳疯了一般的笑颜,“我说嘛,你也不是想纳妾,私会还说那么高雅。本王妃错了,本王妃就不该指望荣国公上折子,让我家王爷直接上折子多好。我父亲啊,和一个被荣国公赶出去的罪女人,在钱三小姐的寿宴上,一起厮混,被钱三小姐亲自抓住了,又怎么样?”
钱若雪一听又提到她,更是又哭了起来:“父亲,就不能处置了他们吗?”
钱如晦心思转动,看来,永寿王府在利用若雪给自己施压,就想要他们俩死呢。
那就必须不能死。
钱如晦就说:“老夫已经允许管尚书的纳妾请求,薛氏,本质上说,已经是管尚书的妾了。他们不过就是情浓相会,永寿王妃,你能确定永寿王能管到他岳父大人和一个妾在本国公府上相亲相爱的事吗?”懒人听书lanren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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