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雨烟那梨花带雨的样子,可是让君衍韬好一阵心疼,他一把将管雨烟搂在怀中,用力呵护:“怎么会不要你,怎么可能,不管你父亲如何混账,你在我心中是出淤泥而不染的。”
管雨烟也伏在君衍韬的怀中,一直瑟瑟地抽泣着,将君衍韬的心软得一塌糊涂。
宫疏婳听着那声音,简直是想吐,果然是出淤泥而不染,那是莲花呢。
不过她暂时也顾不上他们,她正打管相平和薛娇女出气呢。
荣国公钱如晦算是第一次正面见识了永寿王妃。
他瞧了好一会,宫疏婳并没有搭理他的样子,只是不停打前面两人,打得钱如晦都感觉到疼。
“永寿王妃。”毕竟被打的有自己捞出来的人,钱如晦最终还是首先开口。
宫疏婳也是累了,想歇一会,才回了头,气喘吁吁地一叉腰:“你是谁呀。”虽然她知道这个人就是荣国公,但就是不想直接认。
管相平被打晕乎了,现在也不能提醒,钱如晦心中不悦,幸好一个贴身侍从上来呵斥:“大胆,见到荣国公,竟敢如此无礼。”
“哦,原来是荣国公啊。”宫疏婳恍然大悟的样子,却又问,“那你找我是有什么事?”她完全端着主人的架势,至少比钱如晦要有架子。
钱如晦很不爽,连皇上都要给他几分面子,一个永寿王妃,真是太不知体统了。管相平也不知道是如何管女儿的。
可看一眼管相平,钱如晦就释然了,当爹的都被打成半头猪脑袋了,还指望爹来管?这个永寿王妃,不过是在乡下长大的,没被管教的野孩子,又是杀不得的,只能不计较了。
但钱如晦也不会给宫疏婳好脸色,冷然道:“永寿王妃可真是好威风,在老夫的府中殴打朝廷命官和本府中人,真是胆大啊。”
宫疏婳白痴一样瞧了钱如晦一眼:“荣国公这番话可就太帮偏了,什么叫胆大啊,一个朝廷命官和你家下人在这里乱七八糟,这还不叫胆大,难道这是国公爷你默许的?你荣国公府是这样的吗,是提供地点给朝廷命官在你这幽会是不是?”
“大胆!”钱如晦气得想杀人,“永寿王妃休要信口雌黄,污蔑朝廷命官是死罪!”
“唷,好怕啊,死罪啊,我好怕啊。”宫疏婳哈哈一笑,“那侯爷就把本王妃宰了呗,你要不宰了我,那本王妃可要去跟皇上说道说道,本王妃是哪句话说错了。”
钱如晦觉得跟这种山野之人是说不清道理的,深吸一口气:“本公并没有准许同僚在本府私会,但这与永寿王妃殴打命官是两回事。”
“怎么是两回事呢,他们一男一女都这样了,还不能打,放我们那是直接进猪笼沉塘的,我看你这什么寿星园虽然没有水塘,有个湖也不错,直接绑了沉下去。”
“永寿王妃!”钱如晦怒道,“本府中不是你指手画脚的地方。”
“荣国公!”宫疏婳也比起声音,“你难道敢说本王妃说得不对!”
“不管对错是本公府上的事,与你何干!王妃岂能动用死刑!”
“啧啧啧。”宫疏婳直摇头,“最烦你们这种文绉绉的,说话不累吗?”
她指了指管相平:“荣国公你就看好了,怎么叫无关,这个是本王妃的爹!你说和本王妃无关!还有那个,是从本王妃的永寿王府赶出去的罪奴,你跟我说没关?”
钱如晦手指紧紧捏了捏,他是真想杀人了,可他不能杀,这个永寿王妃背后有情况不明的永寿王,还有皇上,所以得忍着。不管他不能杀,他还要拦着他的侍卫动手。至少在荣国公府内不能动,毕竟客人太多,目标太明显。但要等到她落单的时候,再去教训她。
他忍了忍:“薛氏现在是问府中的人,而管尚书虽是你……”启银qiyinx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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