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么相信我?”杨悬不禁有些怀疑,他去韵涟房里两次都被白婳祎知道了,按理她现在在这撒泼打滚质问他跟韵涟的关系都是正常的,她这般冷淡倒让人觉得后怕了。

要么,她是厚积薄发,要么,她就是不爱他了!

杨悬瞧见白婳祎逐渐尖锐的目光,立马倒吸一口气。

“好!”

白婳祎对他没头没脑的模样已经习惯了,低下头去看案几上摊开的书。杨悬生怕她看出自己一下午在这发愣,倒时一路问过去什么都瞒不住,赶忙拉过她从身后抱住她,头靠在她肩头,额角蹭着她的脸,闭眼享受她温暖的香气,道:“你真好。”

“不好。”

“好。”杨悬并未察觉到她变冷的表情。

“你写信是让长流回来吧?”

杨悬愣住,呼吸变得小心翼翼。

“你跟公公的是我管不着,你跟长流的是我也不管,我只管念念的事。”白婳祎轻轻掰开他的手,转身注视着他,严肃道,“我要你保证,念念能安全回来。”

“怎么保证?”

“起誓。”

杨悬立刻抬手准备发誓,还没说出第一个字就被白婳祎捂住了嘴。

“若念念此生不能安生,汝妻陪葬。”白婳祎不顾杨悬震惊拒绝的目光,松开手,淡然道,“起誓吧。”

“卿卿、、、、、、”

“起誓!”

杨悬被吓得倒退一步,有些哽咽,僵在空中发誓状的手有些松弛的两个拇指重新握紧,他的目光紧紧盯着白婳祎坚定泛着点晶莹的双眸,暗中切磋的牙齿迟迟不肯分开。

“我,我起誓,若白念不能安生,让、、、、、、让吾妻、、、、、、”杨悬另一只手代替牙关紧紧握住,泛红的双眼都快把泪水赶出来了,那几个字还没有从牙关中挤出来。

痛心之刻,房里突然闯进一缕夕阳,那个小人用不大的跑步声打破了这一刻冰封的寂静。

“娘亲,我给您送贪贪汤汤来了!”小壶稳稳端着手里的汤来到白婳祎面前。

杨悬见小壶进来,很快转身缓了缓情绪,松了好大一口气,收回了眼里的泪光,淡了眼中的血丝才看向小壶。

白婳祎闭眼让眼中的泪水干涸在眼眶,俯身接过小壶的碗,小壶刚要跑就被杨悬拦住了后路并束缚了手脚。

小壶看着白婳祎走近,蹲身将勺子递过来,尽管手脚不得动弹,头被一手匡住,嘴作为最后的倔强也是不会张开的。

“杨、悬、壶!”

最后一个字刚从白婳祎嘴里跳出来,小壶就立马张开了嘴。

汤汤真好喝、、、、、、呵呵、、、、、、

“小少爷!”韵涟随后追来,瞧见小壶被就地正法,松了口气。“就不该相信你会自己吃饭!”

白婳祎一边喂着小壶,一边对韵涟道:“以后喂他吃饭,多喊几个人抓住他,吃完了再松开。”

“不要不要!”小壶挣开松弛了手的杨悬,接过碗乖乖喝汤,“自己喝,我好乖!”

呵。

韵涟暗暗冷笑一声。

小壶端着碗把最后一点汤灌进嘴里,然后拉着韵涟离开。

“喝完了!我们吃饭去!”

小壶带来的插曲打断了起誓,他离开之后这件事并没有继续下去。白婳祎没有再提起誓的事情,也没有再问白念的事情,今日这件事就像一场梦,醒了就醒了,什么都改变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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