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悬让杨夫人每个月至少去一次那座庙里,为之后见樊氏铺垫。杨夫人自次月起每月初一、十五都去那座庙里,不光自己去,还回回都要同上次那个传坊间八卦的妇人一同去。

兰姒生辰那日,舞娘看在从前教过白婳祎,与白家有些交情的份上,也看在白婳祎的公公是太医令的份上,赴了约。那日宴席不大,必竟不是过寿,只喊了几个跟白善原交情颇深的朋友过来,杨府一家自然不会缺席,杨家人只在送贺礼的时候通过杨继让杨夫人和杨悬同舞娘打了照面,白婳祎在大庭广众之下跟舞娘说了几句客套话就再没有见过舞娘,整场宴席下来,舞娘只作为几月恩师的身份参加。

席间白彦祺瞧瞧把白婳祎拉回房,询问那个舞娘是什么人,白婳祎回答是昔日教她的舞娘,白彦祺蹙眉思虑,不解为何突然想起这么个人来,难道只是恰好她这次教的是太子的妾室,在东宫跟自己相处过?

顷刻,白彦祺惊觉道:“莫不是姐夫、、、、、、”白彦祺见白婳祎脸色立刻严肃起来,她止住了话语,小声道,“连我都察觉出来了,成謦的耳目知道了以后,他还能看不出这点东西?”

“你知道成謦唯一的优点是什么吗?”

“长得好?”白彦祺一本正经玩笑道。

白婳祎无奈笑笑,说:“他从不伤害他旁人。”

“他还不伤害旁人,那么多舞姬不都死在他手上吗?!”

“那些舞姬是他要杀的还是谁让她们陪葬的,你应当更清楚。”

白彦祺不语,她情愿相信那些事都是成謦吩咐下去的,也不想知道那些无辜的人都是白妍翘为了杀自己毫无人性拉他们陪葬的真相。

腊月初一,杨夫人同那妇人去庙里的时候百般引导那妇人提议让杨夫人下次带上儿媳一同来给孙儿讨个彩头,杨夫人在众夫人面前拒绝,却没有说出任何一句能有效打消她们念头的话。腊月初八,妇人果然带着两个得空的夫人来杨府亲自喊门。

“无奈”之下,杨夫人带着白婳祎同她们一起来到庙里进香,求签的时候,杨夫人瞧见舞娘“恰好经过”内屋,便多张望了一会儿,妇人见了果然前来询问。

“杨夫人,看什么呢?”

杨夫人回神,思索道:“方才好像看见一个熟悉的身影。”

“谁?”

杨夫人思虑良久,笑道:“许是看错了,不可能的。”

“别不可能呀,你说看见谁了,我给你找出来!”

“不不不,定是看错了。”

“你是不是同我生分?”

“从何说起呀?”

“那你说看见什么了,就是看错了也得告诉我是什么,我们这么多年的交情,这点事都要糊弄我?”

白婳祎见不远处杨夫人同妇人纠缠,不禁停了摇签的手,转头看了她们许久,直到身旁解签回来的两个夫人瞧见,告诉她求签不能停下,心不诚会适得其反的,她才继续求签。

“我方才一晃眼,好像看见昔日教婳祎舞的宫里的那位舞娘从那经过。这怎么可能呢?”



本章未完 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