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蝶目露担忧:“可是,若当真如公主所说,那这背后之人必是棵难以撼动的大树,奴婢有些武艺在身不假,可若当真有什么,怕是护不住公主您。”
“你太小瞧我了。”沈沛筠嗓音平缓,话音又轻又软。
柏蝶仍想张口规劝:“公主,若不然咱们此刻先走,等明日做了充足准备,再来不迟。”
沈沛筠眸光坚定:“不必,你若不相信我,往后大可不必跟着。”
柏蝶低下头:“奴婢多嘴了,请公主责罚。”
“别说话。”沈沛筠眸光凝起,看着一逐渐走近的华服中年男子。
男子留着一瞥八字胡,精瘦精瘦的身材,在摊子前停下,目光直直扫着那块羊脂玉坠子。
沈沛筠收了冷态,热络地开口:“先生瞧瞧,这是极好的质地。”
八字胡仔仔细细翻看过,用眼白扫着沈沛筠:“年轻人,你这一摊子的值钱货也就这一个,这坠子怕是有来路的吧。”
沈沛筠故作闪躲:“这是在下祖传的坠子,先生应当也瞧的出来,这样的质地,怕是城内最好的古玩铺子里,也挑不出第二件。”
八字胡反复抚摸着坠子:“确实是难得的好东西。”
沈沛筠转着眼眸,一副精明计算的模样:“先生一看便是懂行的人,如此,我也不敢同先生卖弄,若您诚心,八百两如何?”
八字胡闻言,将玉一丢:“可惜在下没有如此多的现银,小兄弟还是等它的有缘人吧。”
“有缘人”三字略微咬重了字音,缠绕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
沈沛筠面上的拘谨小心随着八字胡的走远,渐渐褪下来,眸色清明锐利。金沙jszn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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