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厮欲哭无泪:“两位姑奶奶,奴才不就是一时情急说话不知分寸了些吗,咱们可无冤无仇啊。”
沈沛筠不耐的打断了她的话:“我再问你坠子。”
小厮眼珠乱转:“自然是奴才的,这,这是前些日子老爷亲自赏的。”
沈沛筠话音随之一冷,光影暗淡的小巷子里,化了妆后平平无奇的面孔,泛着一层罗刹似的寒气:“这样的坠子,非皇亲贵胄,鸿胪寺卿不过四品官员,有这样的坠子,只有一种可能,必是克扣了他国进献。”
“这,这话可不敢乱说啊。”
沈沛筠素手划过坠子上的宫绦:“陈楚不盛产玉,所以名贵,我若是鸿胪寺卿,有这样的好东西,自己的姬妾且顾不得赏,为何给你?”
柏蝶一手卡在小厮的后脖颈上:“快些说,不然把你送过去见官。”
小厮眼泪鼻涕横流:“奴才说,奴才说还不成这是在西门附近捡的,正准备去卖个好价钱。”
沈沛筠微阖上眼,思虑片刻:“具体何处?”
“就是进城后捡到的,再无旁的了。”
沈沛筠睁开了眼:“放开她吧。”
柏蝶才一松手,小厮连坠子也顾不得,就逃窜出去。
柏蝶拍了拍手掌:“公主,可是这玉佩有什么特别之处吗?”读读看uua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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