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秘密的暴露地越来越多,剩下的人的脸上都浮现出惊恐的神色。

虽有就有一个人,就直接在这里疯了起来,“我有什么错?我为什么要招供?”

那人抽出自己随身佩戴的剑,指着武痴说道,“这所有人都犯下的错,为什么要一个一个地承认?法不责众知不知道?枪打出头鸟知不知道?为什么要对付我们这些小门小派?”

这人一边说着,一边拿着剑刺向武痴。

但是武痴一点没有想躲的意思,他任由这把剑靠近自己,就在这把剑即将刺向自己的时候,一声清脆的叮的声音,响了起来。

随后这人的剑就被钉在了地上。

是慕鼎用雪花针将这剑打掉,然后他再出一根雪花针,直至这人的眉心。

慕鼎看着这个人没了呼吸,然后倒在了地上,眉头却皱了起来,“法不责众?若是我真的觉得法不责众这件事是正确的,那你们今天就不会出现在这里了。”

他从未想过蓝家堡的事情是可以用法不责众这四个字来解决的,如果他愿意,他还是可以将这些人杀了,但是他现在不想这么做,他只想将他们承认当年的事情,一个一个地来承认。

他要将这江湖的旧伤疤一点一点地挖出来,然后暴露于阳光之下。

“你们是不是觉得,我慕鼎只针对你们了?你们想得实在是太多了,你可知道现在宋家和武家都承认了当年的事情?我才让他们平安离开华山之巅,才让他们离开洛神宫的。”

如果说在华山之巅上露面的和有去洛神宫的人,都是江湖上数一数二的门派的话,那今天出现在这里的就是无数的江湖上的小门派,他们尚且还在苟且,根本就分辨不出慕鼎所说的是真是假,但他们知道,华山之巅和洛神宫之行,确实有他们缄口不言的事情。

有些事情,不用嘴巴说出来,只要稍稍点到即止,就能引起人的无限遐想。

慕鼎见酝酿地差不多了,又开始说起来,“如果你们乖乖说出自己的罪行,我也不会杀人。你们怕死,我还怕你们的血扰了我姑姑姑丈的清静。所以,只要你们坦白当年的罪行,我可以既往不咎,让你们离开这里。”

若是之前慕鼎说出如此冷血的话,或许还会有人在质问慕鼎为何要这么做,但是留在蓝家堡的人已经越来越少了,大多数人看着慕鼎,只觉得浑身的血液开始变凉。

他们不知道下山之后,还有什么在等着他们,但是他们却知道,此时此刻,只要想反抗,就会变成慕鼎手下的亡魂。

招供以后能离开的人越来越多,最后有一个门派的掌门人,看着站在高台智商的慕鼎说道,“慕鼎,你难道就没有想过,二十年前无上教被灭,十六年前蓝家堡和霍门被灭,是你们洛神宫的人的错吗?若是你爹没有从中引导,我们这些人,又怎么会听命于他?”

每一个人的心里都藏着魔,但只要不去招惹这个魔,适时地避开这个魔,就能避开这些事情。

但偏偏所有人都听从魔的召唤,服从内心的贪欲,忘记自己身上欠的债,然后做出人神共愤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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