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几日,昌信侯一直在府里跟在应氏的身后,扮演着小厮的角色,为的就是取得妻子的原谅。
说实话,于长立也没想到外甥女会是那样的性子。
表面看上去知书达理,嘴巴跟抹了蜜一样甜,结果一听到了于景明这一辈什么都不会有,当即就变了脸,回来不过半个时辰就收拾了东西回赵家。
尤其是在赵茗德用一副委屈的样子与他哭诉,口口声声说骗了她。
当时可是将于长立给气的不轻,整个人都在发抖。
着实没想到,掏心掏肺对一个人的好,到头来竟成了错!
等到人走了,于长立气了好久,细细想来之前的一切,发现有很多迹象都表明赵茗德并不如表面上看的那般简单,是他自个儿被甜言蜜语蒙了心,认不清现实。
事到如今,只能是厚着脸皮请求妻子的原谅。
站在屋檐下瞧着捧着茶壶谄媚的昌信侯,陈秋净拐了一下身旁的男人。
“你就不去帮侯爷一把?”
把玩着玉器的于景明仅是抬眉瞧了一眼,便转身回了屋里,面容之上是一副看好戏的神色。
“有什么好帮的,那是他们夫妻之间的事情,咱们就别掺和了。”
一眼就看到了他眸中的戏谑,陈秋净顿时撇了撇嘴。
“我看,你是在瞧你爹的乐子吧?”
幸灾乐祸的样子实在是太过明显。
把玩着手里的玉器,于景明呵呵笑了两声,望向院子里的情形,浅浅的叹了口气,但面容之上的笑意却是未曾遮掩过。
“不然呢?谁让他之前让你吃了那么多的苦头,现在轮到他,也是合理公平。”
要知道,他可是很记仇的。
哪怕是自己的爹也不行,陈秋净是他的女人,也只有自己可以欺负,旁人都不可以。
小心翼翼将玉壶收起来,于景明缓缓起身,挥手招来一旁的昼夜。
“带上东西,咱们进宫一趟。”
听到进宫二字,陈秋净瞬间将心提到了嗓子眼里,一脸凝重的望向他。
“此番我对林默宇不客气,淑妃对你的恨意定然是又上一层楼,你此时进宫无异于自投罗网。”
知道她是在为自己担心,于景明淡淡一笑,伸手抚摸着盛着玉壶的锦盒,嘴角扬起一抹诡异的弧度。
“放心,这次进宫是皇上昨日就派人来通知的,淑妃不敢动手。”
上次宫宴林默宇对自己下手,表面上皇帝没有惩处,可实则心中对林家已有忌惮。
试想,林家敢当着他的面动手,便是没将皇帝放在眼里,加上林家在朝中盘根错节多年,党羽众多,若说皇帝没有担心,那是假的。
朝廷和女人孰轻孰重,皇帝心中自然有一杆秤。
他此时进宫,不过是让天平多倾斜一点罢了。
一杆秤一旦倾斜到了极致,必将倾倒,摔得粉身碎骨。
“你且放心,有我在,林默宇不敢动你。”
柔情四溢抚摸着陈秋净的脸庞,于景明眸中倏然掠过一道坚定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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