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话一出,赵茗德瞬间傻眼了。

“现如今是在讨论你的事情,与我有何干系?!”

尽管她大声嚷嚷着,可还是难掩心虚,脸上的慌张就泄露了她心中的想法。

赵茗德是个什么人,所有人都看在眼里,就冲着她方才的犹豫和支支吾吾的言辞便能看得出来。

或许于景明在她心中是有一定的分量,但,和权势钱财比起来,还是差了些分量。

双手放在桌面之上,陈秋净倏然一笑,灼灼目光紧盯着她。

“行了,女子是该为以后的日子考虑,你所计较的那些也没什么错处,没人看不起你,你安心就是了。”

平静的一番话,扯下了赵茗德最后的遮羞布,整个人都在发抖。

“我就不信,你当真什么都不要!”

“我当然要。”

陈秋净坦荡的摊开双手,“我要的是于景明这个人。”

“只不过就是,你要的那些东西对我来说,并不是那么的重要。”

每个人都有心中所图,不过就是区别而已,就想赵茗德贪图的是权势与钱财,而这些对她来说并不是那么重要而已。

不是她选择错了,而是这份选择权在于景明的手上罢了。

“上菜了!”

从门外传来小厮的声响,赵茗德本来还想要说什么,只得硬生生的闭了嘴。

接下来用膳之时房中一片寂静,跟随的下人却都看的出来,应氏对陈秋净很是满意,还亲自给她夹菜。

要知道,这可是许多人都没有的待遇,便是连小侯爷,也不常得到的关怀。

被揭穿了面具,赵茗德哪里还能厚着脸皮再呆在这里,匆匆吃完了饭就借口告辞离开了。

再留下来,指不定还要被应氏如何奚落呢!

而且她得早些回去做准备,既然堂哥这条路走不通了,就该相看别的男子了,总不能一条路走到黑,到最后反倒是将自个儿的终身大事给搭上了。

眼瞅着赵茗德落荒而逃,应氏放下碗筷擦了擦嘴,厌恶的哼了一声。

“明明是心怀不轨,却总是要展现出大公无私的模样,真是让人讨厌。”

亲自盛了一碗汤给娘,于景明淡淡的开口。

“人已经走了,想必以后也不会再来纠缠了,您消消气。”

喝了一口汤,应氏这才将心底的火气给压下去了些许。

“哼,这回撕破了脸皮,我倒要看看,他们赵家还有何脸面再来侯府!”

方才给了她机会,是赵茗德自个儿没抓住,怨不了旁人!

一听到明儿当不了侯爷,就连家产都要被收回去,瞧瞧她那张脸变得,真是难看极了。

“眼皮子浅的人就是愚蠢,也不想想,就凭明儿的本事,哪怕是不做官了,这一辈子衣食无忧却还是可以的,她啊,就是忍受不了穷苦日子!”

回去倒是要将这件事跟丈夫好好说道说道,这就是他看中的好姑娘,简直就是在打他的脸面。

有件事,于景明倒是一直有些疑惑。

“父亲当真给皇上上了那么一封奏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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