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疑归怀疑,主子的话还是得老老实实回答。
“当然没有。”石稹放下手里的文书,认真看着陆渊,一字一句解释道:“你也知赵濂当初是自杀,从案发到他自杀不过短短三日,这三日无论我怎么盘问他,他都没有开口回一个字,所以他死后也未留下证词。”
“这么说,赵濂自始至终都没有认罪?”站在陆渊身后始终不发一言的赵清珩心头一动,一时没忍住,问出了心底的疑惑。
可她刚问完就后悔了。
因为石稹显然被她吓了一跳,继而沉沉看了过来。
这丫头看着有几分面熟,像是在哪见过,或是与哪家公子长的有点像,看起来不像是一个普通的丫鬟。
况且陆渊看卷宗时并不避讳她,询问赵濂的案子时也不遮掩,证明他很看重这个丫鬟。
可看中归看中,身为丫鬟怎能肆意干涉主人的事,更何况现在他们讨论的还是一宗要案。
想到这,石稹板起了脸,可碍于陆渊的面子又不好发作,只能一声不吭盯着赵清珩。
赵清珩被他盯得有些后怕,这时才想起钟云的叮嘱,可话已出口,又不好收回,只能盯着自己的脚尖苦思冥想对策。
“石大人,请您勿怪。阿珩是我的好友之妹,一向对稀奇古怪的案子感兴趣,这一回我也是特地带她来长长见识。”陆渊气定神闲放下手里的卷宗,一番话说得滴水不露,却字字句句都在维护赵清珩。
石稹愣了愣,总算缓下脸色,随后点点头,道:“原来如此,这位小姐莫怪,老夫原以为你是国公府的丫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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