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样想着,又觉得这样的美好不要被破坏才好,一直能维持现在的样子也好。
徐晗玥一边推着摩托车,一边和她说说笑笑,今天的天气有点阴云,在天空悠悠然然的飘着,两人来到一个平江镇的篮球场,它位于一家广场的旁边,不过有点破旧了,在场地的一个角落里有一点点的裂痕,而篮球框看起来有点锈迹点点,看起来有很多年了。
他把摩托车放在一边,两人坐在那低矮的墙上,田静静晃动着细长性感的长腿,这身上的白色长裙显得她的肤色更是洁白,风在轻轻的吹动,她的裙摆在轻轻的摇曳着从枝丫间投下的细碎光芒,“徐晗玥,现在应该可以告诉我你是做什么的吧,我发觉这段时间总是不见你的人影,你都在忙什么啊。”
“这个,你猜。”他笑了,微笑着。
“你猜我猜不猜得到。”她反而卖个关子一样,一幅神秘的表情,这表情明明应是属于他的。
“别闹,你猜猜看。”他倔强的挑起眉眼。这温润的眉宇似月色下的涟漪温和的漾动,尤其是这双眸子,看起来深刻邈远,而又有种说不上来的一种吸引人的东西,她实在是找不到合适的形容词来形容。
“不知道,我是真猜不到,是不是在平江的某个工厂工作,这样就不用离开江城了。”她抿紧嘴唇,食指点靠着下巴上。
“确实不用离开江城,不过不是在工厂里工作,之前我在工厂工作过,后来就离开了。”他拿起手机递到她的面前,“把你新的手机号码记下来。我知道你换了号码。”
田静静愣住,他这么快就发现她换号码了,难不成他打电话过给她,真是太不可思议了,她窘迫的输着号码,又抬眸看向他低垂的面庞,明明是冷硬的脸线,却又是眸子里藏着万千柔情一样的温和。
她的目光移向别处,不再看这张有点妖孽一样白皙的脸,不过一会儿,篮球场上就来了几个大男孩,她看向这几个大男孩,看起来跟他们几乎都一样高,似乎是景程的学生。
“你们知道么,听闻帝景的宛如玉和陆航宇的分数相差很少很少,有的说好像是宛如玉赢了,有的说是陆航宇赢了,传来传去,都不知道到底谁才是赢家。”有个男生拿着篮球说道。
田静静竖起耳朵在听,突然受到徐晗玥一个爆栗弹在她的额头上,她捂着额头,“管那个干什么。”
“他们两个都是我们班上的同学,如玉还是我的好朋友,下次她来的时候我带你看看,嘻嘻,她学习可厉害了,也超级努力的。”她得意的挑挑眉,宛如玉就算得了第二都不错了,他们两个从初中斗到高中,斗来斗去,斗得也很累吧。
“哦?那下次带我看看。”
她重重点着头,像小鸡啄米一样。
“你管他们谁赢,又不会影响我们老大,不过说实在的,分数这种东西除了能说明分数高还是低之外,我真的觉得没什么用处。”
“得了吧,现在你会这样说,等以后出来工作了就不是这么想了。”
“我反正是半吊子,努力学习是不可能的,熬不过三天就被打回原形。”
“老大也不见得多努力,哈哈,所以我们更是不可能的。”
“哪里,老大只是没有发挥出他的水平而已。”
。。。。。。
田静静听着他们的议论颇有意思,看起来更像是景程的学生,不像是帝景的,她也不知道为何会有这样的感觉,总感觉有的在哪里见过,却是怎么也想不起来,晃动着腿看着徐晗玥扯下一片树叶,放在她的掌心上,“田静静,为了避免万一,你现在把我的名字写在上面,我担心你把我的名字又给忘记了,忘记是哪个han字,哪个yue字。”
“呃,好吧,晕死,我不可能会忘记的,你看着。”她接过他递过来的圆珠笔,很好奇他怎么总是带着笔,一笔一划工工整整的写上三个字:徐晗玥。
“田静静,以后你会不会把这名字给忘了,谁都不知道以后会发生什么。时光是最残忍的利剑,刀刃那些用品割不掉人内心厚厚的墙,而时光就可以,不管那堵墙多么的厚重,总有一天会一点点的割舍掉。”他拿着那片叶子,轻轻的吹着曲儿,那几个玩着篮球的大男孩突然停下动作,而她也愣愣的看着他吹着曲儿。
“对啊,还有什么比时光更加犀利,你不这样说,我都从来不觉得。以前总觉得时间过得好慢,每天有那么多个小时,现在想想,不知不觉过了多少时光。”她还没学会珍惜,它就一点点的在眼前划过消逝。
清脆的曲儿在她的耳边回荡,她看向身侧,两人并肩坐着,她的覆在这水泥矮墙上的手指只是和他的差了一个躺放在这矮墙上的手机的距离。条件反射的缩起手指,看向天空灰蒙蒙的一片。
伸出左手手指,那投射下来的细碎光芒从指缝之中投向地面上,她面无表情的看着他沉着眸子不知在想着什么,又似习惯性的沉默不语。
两人一直坐着,一直坐到晚上,天空开始出现一点星子,他从矮墙上跳下去,伸出手来,“敢不敢跳,要是摔下来我可不会负责任。”
“谁要你负责任。”这话似乎带着浓浓的别扭味道。
她两手撑在矮墙上,微微的仰起,而后一跳下去,手掌触在地上,拍了拍掌心上的灰尘,“看,我摔不到吧,虽然我胆小不敢爬树,但是这个还是难不倒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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