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语然听出来了:“所以你今日可以吃了晚饭再回去了?”

蒋正眸中带笑将她望了会儿,才道:“我回来的时候,远远看见有人出去?”

宋语然便将这些时日的事情一一了:“我觉着一味的避让也不是办法,还会叫她们觉得我柔弱可欺,不如顺着他们来,正好看看他们究竟想干甚么。”

蒋正吃完一个包子,咂了咂嘴:“你怎么每日就吃些这个,难怪瘦的跟个竹竿子似的。”这是抱怨她吃菜都不带荤腥的。

又道:“他们能有什么好图的?你仔细想想你有些啥。”

宋语然果然细细一想,除了她这个人,就是她手上的万贯家财。

她陡然清醒:“他们图我的钱?”

蒋正不置可否,问道:“你可知道当初你父亲与孙宛如之间的事?”

她摇了摇头,父亲从未过,与孙家打交道至今,孙家给她的感觉就是父亲对不起他们的样子,但她直觉不是这样的,孙家老太太一看就不是省油的灯。

蒋正就将他抽空闲打听来的消息告诉她:“当初,你父亲在平昌府做工,那时候孙家老太太起了心思要开铺子,因缘巧合地把你父亲招进去了。”

宋大老爷又无意间与孙宛如见着了,两人一见钟情,很快就情投意合。

后来孙老太太的铺子经营不善倒了,宋大老爷正好年纪渐长,有了想法便自己跑起了生意,过了两年赚了些钱,头一个就是跑到平昌府,企图求取孙宛如。

但孙老太太怎么可能看得上一个的跑商之人,因此坚决不同意,这两人便没了后续因缘。

宋语然听在心里,仔细一琢磨,却又发现了不对劲。

“你是,我父亲中途离开了两年,再回来求取,孙家不答应,我父亲就走了?”

蒋正点头:“是这样,这是瞒得紧,要打听并不容易,也是这一次陈主簿闹着要休妻,这才叫我打听出了一些当年之事。”

宋语然惊恐地睁大了双眼:“那我……父亲究竟是谁?”

如果按这么推算,宋大老爷可能连碰都未必碰过孙宛如,那她就根本不可能是他的女儿啊!

蒋正没想到她竟然一下子就看透了,欲言又止:“确实……”

“呵呵”宋语然忍不住冷笑出声,“就这样的,他们还好意思惦记着我父亲的钱?”

怕不是在做梦罢!

宋语然气的不想吃饭,一来是骤然得知自十分疼爱她的爹爹不是亲爹爹,心里难免不是滋味,二来是为了孙家的不要脸,又很恨孙宛如那样的性格,的好听是真单纯软善,其实就是蠢!愚蠢!

蒋正亦觉得这家人着实很不要脸,而且这不要脸还是遗传了这么些年的,很有些根深蒂固的意思在里头,便道:“你这样处理的很好,若是你没钱,想来他们也就不会顺杆子爬了。”

可是有钱没钱不是她了算的,有心的只要出去一打听就能知道,尤其她的生意做的这样红火。

她突发奇想:“要么,找个人来打劫一下?”完就被自己否决了,实在是个馊主意。

蒋正却道:“不急,你只管做好自己,他们不敢明目张胆的抢,只会背地里使些肮脏手段,就是要你辛苦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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