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重臣高呼,朱翊钧差点笑出声,忙捂着嘴,这帮家伙,自己不在你跟谁问好呢。形式主义真是要不得。
作为内阁首辅的申时行看着空荡荡的金台之上,心里非常的复杂。
你说皇上改了吧,自从那天跟他们的交谈还真是改了,朱翊钧给了自己新的认识,可今天人却没来,难道又改回去了,昨日之事回光返照?
他看着其他三位内阁成员,他们的表情不一,也不知道想写什么。
不过面对重大臣的眼神,他不得不出列。
“皇上兴许是昨日累了,今日才没有来。咱们还是按照以往,开始吧。有事启奏,无事退朝。”
朱翊钧点了点头,这老头还知道给自己找借口。
接着一个人站了出来。
“臣有话说”
正常来说张诚会高宣“准奏。”
此刻他也不用等了。
“皇上怎么能如此出乎尔者,反乎尔者也。”
藏在金台之后的朱翊钧偷偷的瞧了一眼,恨的牙齿止痒,又是这个雒于仁。刚消停两天你又出来蹦跶,这是将自己比作梁惠王了。老子是皇上,早朝愿意上就上,不愿意你管的着吗。还说朕出尔反尔,朕答应你什么了,你就这么当着满朝文武的面如此说朕,真是岂有此理。
申时行站了出来,轻声的劝慰:“雒大人,慎言,慎言。”
雒于仁猛的甩了下袖子:“慎什么言,皇上都如此做了,还不让微臣说啦?皇上与国家不顾,随波逐流,国将不国啊!”
痛心疾首的他倒是引起部分大臣的共鸣。
又一个声音响了起来“君子循理,故常舒泰....”
申时行终于是不能再让他们说了,皇上也不是一天没上朝,至于反应如此之大,话是越说越难听了。
怎么着你们一个个就是君子了,敢骂皇上小人。其心可诛。
于是他爆喝一声“好了。当奉天殿为何物,此等圣地岂能让汝的如此喧哗。还有没有为人臣子的本分了。”
面对申时行的教训,下面人不干了,你是内阁首辅不假,可你不能不让人说话啊。
雒于仁说道:“申大人,作为臣子确实应该是要守本分,可你作为内阁首辅又做了什么呢?如今皇子都九岁了,不可再拖,你为什么就不能与皇上分说呢?”
其他人纷纷附和“是啊,是啊?”
申时行可不是没说,基本上事情已经确定了。
“好啦,关于皇子的事情,皇上已经答应了,只是有个条件,既然雒大人问起来了,某就与你们说一说。皇上说了,只要银行落成那一天就是册封太子之时,诸位就不要在对此事纠缠不休了。”
大殿内一片哗然,皇上竟答应了此事,可喜可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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