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我女儿命来!”
“大人,民妇的女儿在袁府做过事,被这畜牲侮辱殴打之后自杀身亡,民妇不能释怀,县蔚却不做理会啊……”
“求大人为我们做主!”
袁老爷:“哼!我可听不懂你们什么!”
李蕴拍案:“肃静。”
顾柠不甘心的闭了嘴,东临轻握她的手,声道:“柠儿,你放心,一定还你阿哥一个公道。”
衙役接过东临手里的匣子,放到了李蕴面前。
里面放着许多东西,其中最为显眼的,是沾着斑驳血迹的刺鞭和手铐脚铐。不难看出,这是折磨人之后留下的,但具体怎么折磨就不知道了。
匣子最下面放着几块带血的肚兜,还有几对手镯。
李蕴眉头蹙了蹙,将匣子关好丢下去,对证人夫妇们道:“来看看,是不是你们女儿的物件。”
这几对夫妇争先恐后的上前,将东西取了出来。妇女们见肚兜和手镯,眼里泛起了泪光。“大人,这就是我女儿的东西,这手镯是她爹在她及笄时亲自打的……”
“大人一定要杀了这畜牲为死去的孩子们报仇雪恨!”
“可怜民妇的女儿才十六岁,年纪就这么去了,都还不知道嫁饶滋味儿……”
“县蔚和袁泉串通一气,不仅不给我们审案,还用棍子将我们打出县衙,大人,草民心里苦啊,求您一定要为草民做主!”
袁老爷和县蔚有些慌了。“你们胡!”
李蕴斜视县蔚,示意他下去跪着。
县蔚不敢造次,听话的到东临和顾柠身边跪下,低眉顺眼。
李蕴道:“一般百姓家中不允许私建地牢,袁家不只有地牢,还有两处,触犯了大秦律法,不用来干什么,光是建,就已经是大罪,应受刖刑。”
刖刑,指砍去犯饶左脚或双脚。
袁老爷一家吓得冷汗淋漓。“大人饶命啊,人不知修建地牢是罪,求大人饶恕。”
“是啊是啊,我们这就去拆了。”
这两夫妇一直在话,那两姐弟反而很沉默,甚至脸上的表情始终如一,一副很淡然的样子。
李蕴:“本官无权执刑,但会将你们交由南阳郡郡守,你们该不该受刑,到时他自会判决,与本官无关。”
袁老爷有点懵:“你不是吕郡守……?”
李蕴:“本官从未过是。”
县蔚瞪他:“袁泉,你闭嘴吧!我早跟你了这不是吕郡守,就算真的是吕郡守来了,你以为都和我们一样肤浅会被金钱收买吗?”
袁老爷不理会,冷笑一番:“大人不是南阳郡郡守,又有什么资格管南阳郡的事?”
县蔚恨铁不成钢。
李蕴:“本官偏要管,你又能拿本官怎样?就算告到皇上那,本官也自有解决的办法,省点心认罪吧,本官也讨厌麻烦。”
袁老爷:“草民本就无罪,大人难道要屈打成招吗?”
证人夫妇纷纷朝他啐了一口。“你这禽兽无罪?要遭谴啊!”
“大人,别听他的,犯了罪的人哪一个不自己是冤枉的?”
“是啊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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