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蔚嘲笑道:“三川郡郡守?你随口一句,是个人都不信,三川郡离阳城县这么远,郡守特意跑过来,就是为了让本官升堂?真是可笑!”

李蕴将官令掏出来,举在县蔚正前方:“有什么不可能的?”

县蔚看了官令许久,又将李蕴重复打量了三遍,才道:“真的是……李,李郡守?”

李蕴眯眼看他,不容置疑。

县蔚吓得连忙跪在地上,冷汗连连:“见过李郡守,人有眼不识泰山,多有得罪,希望郡守大人不要放在心上。”

顾柠笑起来:“原来是官大一级的郡守啊,这戏看得可真起劲儿。”

最后,县衙被迫升堂审案,袁家一家被“请”了过来。袁老爷不明所以,笑着同各个衙役打招呼。“各位爷这段日子可还好吗?”

“咳!大胆刁民,见了郡守大人还不快下跪?!”李蕴身侧的县蔚重重的大喝一声,袁老爷才看过去。

他愣了愣,走到李蕴面前,从袖口掏出一袋沉甸甸的银子放在案桌上,谄媚道:“吕郡守,近来可好啊?饶一点心意,请您收下。”

“愚蠢!不是吕郡守,是……”

县蔚开口解释,还未完,李蕴已经拿起案桌上的剑,架在了袁老爷的脖子上。“跪下。”

袁老爷以为李蕴嫌银子太少,又从怀里掏了一袋,笑道:“太少了吗?郡守大人,这还有呢,您别生气,别生气。”

县蔚捂着脸,恨不得挖坑跳进去。

李蕴神色不变:“怎么,要本官亲自按着你跪下?”

“大胆刁民,还不跪下?”县蔚声提醒,着还不忘用眼神示意。

袁老爷这才理解,赶紧带着家人犹豫着跪下。

李蕴翻了翻案桌上的卷宗,淡淡扫过堂下的几人,“袁泉、孙氏、袁月、袁容兴?”

袁老爷擦了把冷汗:“是,是的。”

他旁侧三人,分别是袁夫人孙氏、袁家嫡长女袁月和袁家嫡次子袁容兴:“民妇民女草民在。”

李蕴:“欺压百姓,残害少女,还妄图收买本官,你可知罪?”

袁老爷一听,惊慌失措的看向县蔚,似乎怀疑是县蔚告诉李蕴的。“大人,冤枉啊,人从未欺压百姓,更没有残害少女啊,求大人明察……”

孙氏道:“大人,他的都是实话,民妇可以作证。”

李蕴二话不将几个竹简丢了下去:“本官不信你们,来人,把证据和证人带上来。”

袁老爷瞧了瞧竹简上的内容,喊道:“大人,草民真的冤枉啊……”

东临和顾柠带着一个匣子和几对夫妇进来,跪下时手肘狠狠在袁老爷右胸击了一下。“草民见过郡守大人。”

“民女见过郡守大人。”

“民妇见过郡守大人。”

“……”

袁老爷见了陈涉的脸,蹙紧了眉头,指着东临便道:“大人,这刁民在人那干活,懒惰不,还时常挑事,他的话不可信啊!”

东临笑笑:“袁老爷,激动什么?我又没我是来作证的,报案的才是我。”

袁老爷:“你!”

顾柠捏拳冷哼道:“袁泉,你真是畜牲不如!前几日将我阿哥打得……半死,还没有欺压百姓,要脸吗?!”

证人夫妇也开始闹腾:

“这世上怎么会有你这样的人?猪狗不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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