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这么说你还没有表字?”
“表字......没有!”武振汉看着对方说话时的表情,在回忆一下上辈子曾经看过的那些小说情节,好像但凡是类似今天的这个画面,大佬一般都是有意给主角起一个十分牛逼的表字的,这个时候且不说自己不清楚有没有,就是知道了也可以装作不知道。
果然,陈遘略一沉思道:“既然如此,老夫就为你取一个吧,如今国事不顺,贼人来攻,你既然有心振汉,表字就叫兴国吧!”
“振汉......兴国,果然好字!”苏知县缓缓道出,当即是率先拍手称道。
武振汉是循着他这么一想,似乎是不错,当即也是点头表示接受了,只不过在他的心里,这“兴国”二字是别有一番心意的。
苏知县在一旁急的直跺脚,道:“还不快快谢恩相赐名之恩......”
武振汉慌忙拜倒,不为其他,就为了这位陈遘相公将来在中山府为了汉家文明而喋血,也值得他这三拜之礼。
“好,好,起来吧!”陈遘拂须带笑,神情宽松了不少。
起身的刹那,武振汉不免关切问道:“恩相瞧起来面色不大好,这两日莫非被什么事所扰?”
陈遘面色一沉,似乎是被武振汉说中了心事,当即是眉头拧在了一起,连续叹了两声。
瞧着这事不小啊,连这位大学士都犯难,难道是当今那个狗屎皇帝有什么害人的圣旨?
武振汉仿佛也被这位陈知府给感染了,只不过他略有些奇怪,按照已知的华夏历史的记忆,这位知府好像是在得到了朝廷的命令之后是一路马不停蹄赶赴了中山府积极整备军务,怎么会在这无极县里耽搁两三日?
“汝有所不知,我那小儿昨夜突然肚痛,请了附近所有大夫来瞧了,无不摇头而去,着实令老夫心焦啊!”
“什么病症如此凶猛?”武振汉心里直打鼓,心道这个医疗条件有限的时代里,大概也不是什么特别棘手的疾病就能置人于死地吧。
想到自己曾经也是医者,虽然只是一个......兽医,但好歹也是经过系统学习过的研究生,说不定能看出什么毛病来,到时候给他来个药到病除,岂不是一下子就傍上了这位大人物,说不定还能奠定自己的杏林地位,再来开办药厂产药......
有句老话说得好,十个劫道的不如一个卖药的,若是真能把脑子里的药方开发出来卖药,且不说发大财,就是治病救人,那也是无量功德!
“恩相,实不相瞒,在下梦中的那位白胡子老者也曾授我几分医术,莫如叫我看看?”
“果有此事?”陈遘那副刚刚苦着的脸一下子活泛起来,当即是起身,一抬手,示意武振汉跟他走。
来到一处房间,彼时房间内已经有了两个妇人,一个三十多岁,一个估摸二十几岁,两人都是满眼泪痕,想来这位陈锡公子的病怕是真的有些凶险。
不止如此,床上的陈锡此时正在那里疼得直哼哼,时不时喊出声来,大概此刻正难受的紧!
床边,一个五十多岁的大夫模样的人正在为其把脉,从这位大夫的面色来看,怕是病情严重。
半盏茶的功夫,男子起身,面色凝重地叹道:“公子乃是肠痈,且已并入膏肓,我等凡夫俗子,断无方剂可治,一切只能听天由命了!”
“什么?”陈遘惊呼一声,只觉得眼前一黑......
苏知县一把将其扶住,劝慰道:“恩师保重!”只见他一面扶住陈遘,一边怒斥这位大夫道:“大胆庸医,汝学艺不精,何敢乱言,本官要治你的罪!”
那大夫也颇为硬气,只道:“知县恕罪,若说琴棋书画徐某不敢妄自称大,要说这医术,莫说本县,就是本州府之内怕也没人敢说我的不是,陈公子这病断然已无药石可医,还是请诸位早早准备后世吧!”
两个妇人一听,立即是哭出了声,陈遘是痛苦地闭上了眼睛,想他接了官家旨意,入中山府整备军务,没想到政事未举,先丧爱子,真乃人生悲事矣!
“让我来看看!”武振汉忽然开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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