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这个青云山是什么地方?”武振汉想了一会儿才是开口问到,他记得无论是曾经在地图上,还是在那个游戏中好像都没有这么一号山头啊,难道这个时空与已知的华夏历史有什么偏差,或者说这个时空的地图也变了?
陆捕头见说是连忙回道:“其实也算不上是什么山,只不过是一处人迹罕至的岗头,上面聚集了一伙打家劫舍的强人,在上面垒个寨子,叫做青云寨,这个高岗也就被称作青云山。只不过也是奇怪,据传这伙强人数目不少,也没有下山危害过什么官宦之家,至多是拦截一些过路的商客罢了。”
原来如此,难怪没有官府发兵围剿呢,感情这伙强人是看菜下饭的人呐!
武振汉寻思了一下,暗自猜测着,说不定这伙强人在官府里还有什么保护伞吧。
后世都说什么深挖保护伞,切断财路,这古代只怕此类情况更严重,至少任由一伙打家劫舍的人存在很多年就是当地政府的严重渎职行为!
想到了此处,武振汉觉得自己多虑,这里又不是自己的天下,管那么多干什么?
“陆捕头,你去看看,那厮怎么样了!”
听到苏知县的安排,陆虎连忙离坐拜道:“小人这便去!”
瞧见陆虎已经走远,武振汉也想就此离去,不妨知县却道:“速跟我去后堂,我恩师正在后堂等你呢!”
武振汉一愣,有些奇怪,这知县说他的恩师在等自己,这是几个意思?
“别楞着啦,恩师本来就要出发去府城了,因为意外才耽搁了的,又听说你捉了强贼,这才特地抽空来见你呢。”
二品大员要见自己,武振汉不敢大意,连忙是整理一下衣服,跟着苏知县直接往后堂去了。
“府君,恁......”
一见面,武振汉是吃了一惊,两日的功夫,陈遘仿佛老了几岁,本来就着银丝的鬓角如今更是白了一小半,那颇为儒家范的胡须也变得有点儿乱了。
不用说,这位陈相公肯定在这短短的两日遭遇了什么大的变故,只是一时还不清楚到底是什么事,而且武振汉自知与对方又不是十分熟络,又不好贸然开口相问,心里只在那里打算,且先等等再说吧。
“坐吧!”陈遘倒是满脸和蔼地说到。
“多谢府君!”武振汉连忙回到,又是小心地落了座,侧过身子看向上座的陈遘,这般懂规矩的行为倒也叫陈遘略略颔首。
“文卿都说了,想不到你小小年纪竟然身怀文武之才,着实叫老夫惊叹!”
“文卿?”武振汉有些疑惑地嘟哝一句,这又是从哪里多出位大佬?
“呵呵!”陈遘难得一笑,道:“文卿乃是楚客的表字!”
武振汉恍然,露出尴尬的笑容,如果这陈遘不说,他还真是不知道这“文卿”是谁。
他想了一下,此前是喊名字,现在是喊表字,是不是可以说明这陈遘和知县的关系又进了一步?
苏知县是随之一笑,不知道是笑武振汉的无知呢,还是单纯地附和陈遘。
“上次听你对老夫说,你是梦见了一个白胡子老者,对你进行了指点,老夫还将信将疑,如今老夫倒是有几分信了,这世间上的事本就有很多难以明说之妙啊!”
陈遘感叹地说到,把武振汉听得有些迷糊,只得挤出一丝笑容来附和。
见此,陈遘也不继续,是转问道:“尔今年年岁几何?”
“十四岁!”武振汉怔了一下才答了,他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多大,只是猜想这副身躯还没发育,这么回答大概错得不怎么离谱,再者说这事就算说错了又有谁知道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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