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看不看鬼片儿?黑咕隆咚看书容易瞎眼。”舒倾怀揣不为人知的心思邀请他,又做贼心虚补一句:“我关壁灯是为了——省电节能,减少环境污染。”

刚开始他确实有点儿少儿不|宜的想法儿,可身旁的梁正太冷淡,完全无动于衷,加之心烦,便基本打消了那种荒唐的念头。

“省电节能?你可真爱护环境。”梁正听到邀请,激动的差点儿蹦起来。他按捺情绪,故作淡定地把书放下,“什么鬼片儿?”

“你害怕?没事儿,我罩你,我不信邪,所以不怕这个。我好说歹说也算阅片儿无数,鬼片儿啊,别误会。反正至今为止,没几部能吓到我。”

“这么厉害?”

“别吹捧我,我何止厉害,我相当厉害!”

这部片子足够瘆人,可惜舒倾牛逼吹出去了,撑着面子不肯认怂。

梁正爱他爱到不行,明明吓得攥紧毯子零食都顾不上吃了,还在充大尾巴狼。他忽然想使点儿坏,最好能把舒小狗儿吓得扎到自己怀里。

片子到了小高|潮,女主举着根儿蜡烛在废弃的医院走,一阵风吹过,蜡烛灭了。女主慌忙划动火柴,上帝视角是在医院走廊迅速朝女主逼近的一排脚印。

女主终于将蜡烛点燃后,一个面色惨白的女鬼赫然出现在蜡烛的另一端,女鬼只有两只翻白的眼珠儿,没鼻子没嘴。

镜头给了女鬼特写,镜头外是女主声嘶力竭的尖叫。

画面出现的太突然,舒倾明显一哆嗦。

梁正看准时机,跟着电影里的女主一块儿叫:“你看衣架儿那是个什么!”

“啊?什么什么?”衣架没被灯光照到,周围黑乎乎一片,看不清。舒倾身上发冷,盯着衣架,说:“你没事儿别瞎叫唤,自己吓自己,那儿什么也没有。”

唬人的伎俩初见成效,梁正继续煽风点火,“白的……白的上面俩眼!过来了!”为了装得更像,他猛地往反方向躲,“我去!”

“我操!什么都没有好吗!你别一惊一乍,人吓人吓死人!”舒倾终于认怂,哧溜一下钻进毯子,连脑袋都蒙起来了。大概他觉得安全感不够,又伸出手扽毯子,把头发也藏住。

“害怕了?”梁正见他灰溜溜藏起来,噗嗤一声笑了,隔着毯子轻轻拍他,“逗你的,别怕。”

“……我可真操|你大爷了,你耍老子?”

“被你发现了。”

“……”舒倾恨得牙痒痒,“你给老子等着!”

“等什么?”梁正掀开他毯子,把头也钻了进去,看着舒倾又凶又不服气的表情,心酥了一半儿,说:“我等什么?你想对我做什么?”

他凑得很近,说完最后一个字,鼻尖都要贴到一起了。

毯子里盖住两处不平稳的呼吸。

梁正看准他口唇,缓缓偏头吻了过去。

舒倾没拒绝,带着瞬间软了的身子张开嘴,迎接撬开自己唇缝的软舌。

可能要忍不住了,梁正一塌糊涂,自打在后院儿被舒倾接二连三,就没彻底下去,总是在切换,如今亲上舒小狗儿……

舒小狗儿舌头很软,嘴里一股葡萄酸奶味儿,很甜。梁正舌头在葡萄味儿的口中轻轻舔|舐,在齿列间游走片刻,逐渐深入,触碰等待已久的软舌。

舒倾轻哼一声,忙不迭地与他勾缠,舌尖相互抵弄,谁也不肯服谁。他想得到主导权,便动动舌尖,将他舌头卷起。那只手很暖,偶尔想往下触碰,可每次都会停下,不会僭越更多。

他吞咽口水,把不满的劲头儿都发泄到亲吻上,躲闪软舌,不被捉到,后来咬住梁正舌尖不放,再后来又咬住他下唇拉扯。

梁正不疾不徐地挣开,覆在他双唇上轻吸两下,于是刚刚还躲闪的舌头,便顺理成章地换了地方。

舒倾攥紧毯子,浑身像过了电似的酥麻,他迫不及待,像发现新大陆般在梁正口中探索,在口唇内侧舔|舐,又跑到上颚,专挑比较容易痒的部位轻扫。

梁正爱极了他的顽劣,稍稍向后撤,吐出口中作恶的软舌,气息不稳道:“我的舒小狗儿怎么回事,想干什么?”

舒倾唇瓣布满水渍,红着张脸骂他,“滚!”

“怎么这么凶?”

“给老子死!”舒倾臊得不行,发狠抓了他一把,“别他妈闹了,好儿好儿看电视!”

“你确定?”

“确定!”

“好。”梁正心生贪婪,强行在他脸颊亲了两口,“那就听你的,好儿好儿看电视。”

俩人像极了精神病院跑出来的病号儿,前一刻亲得火热,动手动脚,后一刻却像什么也没发生,各自倚在床头儿心猿意马地看电视。

可能空床寂寞太久,也可能是药劲儿被勾上来了,舒倾特难受,比亲吻时还难受。

身旁的身材特别好,胸|大腿长,人鱼线狗公腰,腹|肌线条明显,就连腿上的肌肉线条也特别分明……就他妈一人完美的人形打桩機!

他忽然觉得自己很可怜,沦落到这种地步,还是想着梁正。更悲哀的是想着身边筋|肉|虬|结身子的同时,脑海里不经意闪过了梁义的样子。

操了!

这俩逼不愧是亲兄弟!身材都好!

梁正早就发现到他的小动作,半天没有说破,但这种“没说破”换来了愈发的肆无忌惮。他注意到毯子底下的動作幅度增大,开口问道:“在干什么?”

舒倾懒得掩饰,斜他一眼,“你想的那样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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