坏了,这回闹过分了,舒小狗儿好像当真了!
他秒怂,解释道:“跟你开玩笑的,别当真。我怎么可能走?倒是你,脾气可真大,想吓死我?”
“滚,当我脑子有炮?我知道你这个傻逼特别爱闹,今儿不巧,老子懒得跟你闹。把门儿让开,我要回家。我真他妈烦你,以后再见面最好绕开走,省得恶心我。”
舒倾烦躁,伸手推他,没成想手才伸出去,顿时被梁正握住了。
“我真的是在跟你开玩笑,没骗你。”梁正把他手举到嘴边轻吻,说:“怎么这么大脾气,要么你打我一顿出气。或者你说了算,只要你消气儿,怎么都行。”
“你他妈有病吧!撒手!狗爪子拿开!”
“不撒。”
“梁正!”
梁正装模作样叹了口气,迅速按开壁灯,随后猛地将舒倾拦腰扛起,冲向床边。
屋内灯光大亮,将黑暗彻底剥离。
那些与慾爱有关的场景通通展现。
俩人一上一下摞着,像很久以前溺水后在神经内科住院一样。
舒倾宽大的上衣卷过肚子,短裤也将要卷到大腿根儿,加上乱了套的头发,显得十分狼狈。狼狈归狼狈,却仍不忘反抗。
此刻他心里早就没了什么情或爱,只剩被人戏耍后的耻辱。
“梁正!你给老子滚远点儿!”他怒目相视,手脚并用地向上掀。
“别嚷。哎……我的舒小狗儿脾气怎么这么大?嗯?”梁正见他反抗激烈,只得攥住他手腕,严严实实压到身上,看着那张不知是因为生气还是害羞而通红的脸,说道:“我跟你道歉,对不起,我以后再也不敢了。别生气了,听话。”
“我操|你祖宗!赶紧滚下去!”
“别生气了,听话。”梁正想了想,向他嘴边凑去。
舒小狗儿偏头躲,他便耐着性子追,好不容易追到了,忙向微张的口唇强吻过去。
动作很快,带着不容置喙的强硬。
舒倾不让亲,照着倏忽闯入口中的舌头咬。咬完听到吃痛的闷哼,又心软收回牙齿。
梁正再不敢乱来,格外珍惜眼下的这次机会。他在口中轻舔,舔了几下便拨动舌尖,把自己刚刚被咬过的位置塞过去。
他被咬疼了,想要一点儿安慰。
舒倾会意,却死活不愿给他甜头儿。
俩人就这么一个别着一个,有求安慰的、有抗拒的。
梁正得不到安慰也不气馁,继续勾着他舌尖,勾着勾着睁眼偷瞄,看到被压在身子底下的人早就阖了眼享受。
他松开攥住手腕的手。
舒倾唐突,瞬间麻了半边儿身子,这股麻劲儿还没等过去。
太他妈没出息了!肯定是狗鸡把“春|药”搞得鬼!不然怎么还不把丫推开!
他拼命想,想该把梁正推开了,可每回手要上举,又想着不然再贪婪几秒,反正长夜漫漫,回去一个人也睡不着觉。
就这样周而复始地贪婪,两只手终于败下阵,把压在上方的人搂住。
梁正热血沸腾,撑起身子看他,看他红着脸躲闪视线,看他眼中水雾蒙蒙。
“我的舒小狗儿真可爱。”他缓缓低头,吻住颈侧,沿着细嫩的肌肤一路向上,停在耳边,说:“我的舒小狗儿真好,真好听。”
“我……”颈侧起了一片鸡皮疙瘩,舒倾扛不住攻势,憋了半句话始终不肯说出口。
“嗯?你什么?”
“没有。”
“说出来,听话。”
“我……”
“怎么?”梁正问他。
“滚!”舒倾咬牙道:“谁勾引你了!要不要脸!我是没的换了,不想穿你的,只能嗯……只能这样儿!”
“别嘴硬,你就是想勾引我。让我看看。”
梁正准备动手时,门外忽然传来声轻咳。
轻咳声不大,却惊雷般触动了他紧张的神经。
完了,老爹醒了。
舒倾见他停下动作,软乎乎问:“怎么了?”
“我还没洗澡儿,咱们先暂停一会儿。”梁正哄他,“我去洗个澡儿,马上就回来。你乖乖在这儿等我,明白吗?”
“……我不。”
“听话。”梁正吻了他额头,起身拉了条毯子盖在他身上,说:“困了就睡,我回来会弄醒你。”
舒倾像个受气包,侧过身屈膝,把自己缩成一团,脑袋也藏进毯子,嘟囔道:“我要睡觉了,不许弄醒我。你敢弄醒我,我打死你。”
梁正心中满是爱意,隔着毯子亲他,说:“别嘴硬,你舍不得。”
他转身要走,看到房门后脑袋里轰隆炸响。
房门没关紧!也不知道老爹有没有看到什么!
要是没看到还好,万一看到了或是听到了什么……不然就直接跟老爹摊牌吧,就说喜欢舒倾,传宗接代的事儿可以交给梁义去做。
他深吸一口气,硬着头皮来到客厅。
只见梁老爷子坐在茶几前喝茶,茶壶旁扔着两个被硬生生捏碎的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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