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话慢慢说。”刘管家见状,严肃地看了她一眼。
那丫鬟满脸焦急,哪里慢得,只能尽量放缓了语气,回道:“启禀王爷,赵……赵夫人她出事了!”
“出了什么事?”一听是“赵夫人”三字,南冶嘉立马从椅子上站起。
“回王爷,赵夫人她……小产了……”
他风一样往外面冲去。
彼时,慕容锦房里,屋门紧闭。
慕容锦像做了亏心事一样,躲在房中,警觉地听着外面的动静。
“阿菊,你说、王爷不怀疑到我头上吧?”
“小姐,这个不好说。”阿菊思索着,还是安慰主子比较重要:“小姐尽管放宽心,咱们今天连门都还没出呢,只要拿不出证据,他们就是怀疑到小姐姐头上也不顶用。”
“真……真的吗?”慕容锦瑟瑟发抖,根本放不宽心。
“府上的人都知道小姐平时与赵夫人不和,王爷免不得要怀疑到小姐头上,待会儿王爷若是来了,小姐只管装作什么都不知道,千万别自乱了阵脚。”
“若王爷不信怎么办?”
“若是不信,就按照奴婢的法子去解释……”
话没说完,门被敲响,慕容锦整个人都吓得一颤。
“是谁?”阿菊问了一声,二人齐齐竖起了耳朵。
“王妃,是奴婢、秀禾。”
慕容锦这才松下一口气。
“进来吧。”
秀禾推了门进屋来,行色匆匆:“王妃,王爷现在已去了赵夫人那边。”
阿菊代替慕容锦问话:“秀禾,你说明白点。”
“是,奴婢让赵夫人屋里的一个丫鬟在药里面放了打胎药,神不知鬼不觉,只要那丫鬟闭口不说,王爷是绝不会怀疑到王妃头上的。”
秀禾十分得意,却被阿菊斜了一眼。
“小姐,记住阿菊刚才说过的话,一定不要露出马脚,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若王爷还不肯信你,你就……”她凑到慕容锦耳边,悄悄说完了后面的话。
赵墨苒屋里。
南冶嘉站在屋子中央,床上的人紧闭着两眼,守在旁白的丫鬟面如死灰。
“大夫,如何了?”
南冶嘉张望几番,焦急的目光最终还是落到女子脸上。
大夫替女子把完脉,只无奈地摇摇头,叹了声气。
“王爷,恕在下直言,夫人肚子里的孩子是保不住了。”
这个结果,早在他的意料之中。
“她何时能醒来?”
“夫人没事,半个时辰后应该能醒,只是她失了腹中的孩子、身子欠佳,需要好生修养一段时间。”
说罢这些,南冶嘉唤来了管家,将大夫领了下去。
丫鬟文书又紧着一张脸守回了床边,替躺着的人掖好了被子。
“照顾好你家小姐。”
“是,文书定将小姐照顾好。”
南冶嘉站了片刻,转身也出去了。
“王爷。”刘管家迎了上来,压着声音道:“大夫已经走了。”
“这究竟怎么回事。”
“老奴让大夫看了,厨房的药渣里并没有滑胎药的成分,可见药是被人下在夫人碗里的,王爷若想查出下手之人、也不难。”
南冶嘉冷着一张脸,明白了他话里的意思。
片刻,他回道:“查、必须查出来,你现在就去。”
“是。”
“等等。”
刘管家又停下:“王爷,还有什么要交代?”
“悄悄地查,不要声张,有了结果第一时间告诉本王。”
“是,老奴这就去。”
此时,得阿菊劝说,慕容锦也镇静了不少。
阿菊望了望屋里,转身便打开了门,惹得慕容锦又不淡定。
“你开门做什么?”
屋门大敞,阿菊回来解释道:“大白天的,就不应该关门,小姐把门关得死死的,不是摆明了心虚么。”
“原……是这样。”慕容锦心里确实虚得很,要不是身边有个阿菊,她独自一人面对不了的事简直太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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