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去哪里!”景仪看见如胶似漆的两个人,仿佛有千万条虫子啃食着他的心脏,他低下头,掩饰住眼神中的落寞,深吸了一口气,露出一个粲然的笑容问:“有忌,她是谁?”

有忌有一瞬间沉醉于眼前人的笑容中,可是却被内心的疼痛轻易夺去了残存的意识为什么,看到他会有心痛的感觉,难道他和这个男人以前是情人关系可是,他是个男人,他不可能喜欢一个男人

“我叫烟舒,来自苗疆,你们是有忌的妹妹和妹夫么?再过段时间,我和有忌就要成亲了。”烟舒嫣然笑着,望进有忌的深邃眸子里,有忌温顺地点点头,并没有反驳的意思。

“成亲?”景仪睁大了双眼,不可置信地盯着他们,他向后踉跄了几步,碧玉慌忙扶住他,说,“景仪,怎么了?”

“我有点累,快扶我回房。”景仪无力地吩咐碧玉,碧玉听话地搀扶着他走进了后苑。他看到庭院里的白芍竟被雨打落的一地花瓣,眼泪从眼角流下,缓缓滑过他的面庞,无声地往下滴落在潮湿的地面上。

“景仪,你怎么了?”碧玉手足无措地盯着他。

“对不起,让你看到了这样的我。”景仪捧住脸蹲下身原来凌天让他回来,就是为了让他看这样的情景吗?为了让他认清现实:他不过是个男人,男人怎么可能永久爱一个与自己同样性别的人,他又拿什么跟那些千娇百媚的女子比。

“景仪,你到底怎么了?”碧玉蹲下身抱住他,安抚道,“有什么事情,可以说出来啊!或许我可以帮你。”

“帮我收拾衣物,搬到另一个房间。”

“为什么,你不和哥哥一起住了吗?”她一拍脑袋,恍然大悟道,“也对哦,哥哥都要成亲了,以后就要和大嫂一块住了。”

景仪和碧玉进了他们曾经的卧房,每一个角落,每一寸空气都承载了他们太多的欢声笑语,让他无法轻易割舍,他坐到床沿,摸着这张他们曾经享受鱼水之欢的床榻,不禁悲从心来。

“景仪,你的衣服几乎都是白色的呢!”碧玉背对着他收拾衣物,完全没有注意到他的情绪变化。

“哦!”景仪回过神,起身应和,“我来帮忙。”

“你的衣物不用收拾了,”身后忽然传来有忌的声音,景仪和碧玉回过身,看见面无表情的有忌,“我会搬到另一个房间。”可恶有忌捂住胸口又是这种心痛的感觉,他到底是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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