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情字,又怎么能用有情无情来简单概括。”凌天心痛地望着眼前的人他为情所困的模样又何尝比中了情蛊好些?
世间最属情难断,化茧成蝶只为暖。落入人间千回转,希翼来世消愁烦。
“我想去苗疆一趟。”景仪转过头。
“书中一定会有解蛊的方式,你要什么药材,我派人买来就是了。”
“制蛊的地方,必有克制蛊的东西,我想亲自确认一下。”
“好吧!”凌天知道再也无法劝服景仪,“我陪你去。”
“嗯?”景仪转头疑惑地盯着他,“你愿意陪我去?为了解开有忌身上的毒!”
“是的。”凌天郑重地点点头。
轿子忽然停止了颠簸,少顷,在韩府前停置了下来。凌天领着景仪下轿,走进气派的大门,他们径直进入正门前的大厅。默克走进客厅,看见神情凝重的凌天:“少主!”
“我们启程去苗疆。”
“默克也去吗?”景仪羞惭地低下头,“本来是我一个人的事情。”
“去苗疆的路途遥远,边疆一带又屡屡受外敌入侵,几个人去好相互照应。”凌天露出一个安抚的笑容,“我们先吃饭,然后收拾东西启程。”
长孙府内,有忌痛苦地捂着胸口寻找景仪的踪迹即使再痛,他也没有办法停止想他请原谅他居然一时忘记了景仪才是他明媒正娶的妻子。
烟舒满面泪痕地望着被疼痛吞噬的有忌,不禁悔恨万分,她扑向趴在地上的有忌,痛苦万分道:“别再折磨自己了,你多想想我啊!只要你想着我,就不会疼了。”
“走开!”有忌嫌恶地推开她,费力地站起身,但最终抵不过情蛊的力量,昏倒在地。烟舒慌忙扶他回房,望着床上的俊俏人儿,手指情不自禁地轻轻掠过他的面庞,不断地忏悔道,“我不是有意的,我没想到你对他的爱可以冲出情蛊的力量。”
“哥哥,哥哥他怎么了?”长孙碧玉冲到床前,朝一旁的烟舒质问,“哥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他会昏迷不醒?而且景仪为什么会走,他是哥哥最好的朋友。自从你来了之后,我们家就一团糟,我不喜欢你当我的大嫂,你给我滚”
“朋友?”烟舒盯着眼前这个不知是情痴还是白痴的家伙,口吻尽是讽刺,“跟你哥哥生活了这么久,竟然不知道他喜欢那个男人,真不知道该说你单纯还是傻!”
碧玉错愕地盯着她,喃喃询问:“那个男人是指景仪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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