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不通啊,没有杀他们,也没有说出目的,一群人跳出来揍了他们一顿便笑呵呵的走了,愈是这样愈是令人觉得憋屈。
余欢心中生出一群满级大号跑去新手村无缘无故欺负新人的画面,可恶的是他们是被欺负的一方,可恶啊,真特么让人上头。
七哥终于得到了放松,放下双手中的玻璃瓶,撑着身子拼命的大口吸气,被人用枪瞄着的感觉太可怕的了,仿佛已经丢掉了半条命,呼吸都只剩下一半。
“这特么究竟是什么人啊!”
阿秋愤愤地锤了下地面,恼火地抬腿砸地,牵动了刚才被暴打的位置疼的龇牙咧嘴。
没有人回答阿秋,余欢也回答不了,谁又不想知道呢,谁又不气呢?
“君泽,你没事吧。”
余欢缓声问道,君泽一直趴在地上不动弹,不知道情况如何,如果那个高大的外国人是和另外两个一个程度的家伙,确实是难为他了,作为一个白板君泽还是一如既往的靠谱。
“死不了。”
君泽吭吭哧哧地伸出一只手,虚弱的挥了挥,夹杂着轻微地哎哟声。
还有力气说话,余欢稍微放下心来,又拿过那个玻璃瓶放到眼前,目光困扰。
“七哥,这玩意真被你改的能炸死人了?”余欢拿脚踢了踢七哥问道,刚才他就捏着一把汗。
这种玻璃瓶炸弹的灵感源自肖飞,单论爆炸的威力恐怕不比两个二踢脚绑在一起大,主要伤害来自爆炸时飞溅的玻璃碎片,虽说被七哥用能力改造后威力大了一些,可是面对奥佩时余欢和阿秋使用过,威力依然不足以直接伤到性命。
“被炸之后躺在原地三天不动可能会死。”七哥狠狠托了一下快要滑下鼻梁的眼镜,不带什么表情的说道。
余欢:
“我去!?”
阿秋愣了一下,反应过来后爆了句粗口,君泽听懂了七哥的意思差点从地上弹起来。
躺地上三天饿都饿的够呛了,还用你炸?敢情刚才七哥是在虚张声势。
他们对余欢和阿秋的能力了如执掌,要是资料再详细一些,肯定也会知道这玻璃炸弹到底是什么鬼东西,七哥是在玩火!
阿秋这会儿情绪波动的厉害,有把剑在手可能会对着墙来上几下无双连刺,想起七哥刚才站在原地可以用炸弹支援他的,斜眼看向七哥。
“七哥你刚才站在原地不动在干嘛?”
“你几个意思?老子不想动?老子被狙击手瞄着呢!老子能冲过来就算你是亲生的了!”
七哥瞪着阿秋大声辩解,现在想想那颗打进墙里的子弹还在后怕,阿秋居然还想要质问他。
“哦。”
阿秋问完也觉得有些不妥,面无表情地把脸扭向一旁,七哥最后能顶着被枪击的危险冲过来确实没什么好说的,暂时没理七哥趁机占他便宜。
“我怀疑他们可能没有能力。”七哥也理解阿秋刚被人家用剑打败了有点失智,转头和余欢说他刚刚想到的猜测。
“他们要是还有其他能力,根本不用再派一个狙击手盯住我,很多此一举。”
“不可能!”阿秋抢声道,不相信他是被一个没有能力的家伙暴揍了一顿。
“可他们确确实实都有一双红眼,正常人可不会这样。”余欢也疑惑的道,七哥说的有一点道理,但是那三个人异常的眼眸也是真实存在的。
“会不会那只狗才是他们的老大,阿秋老说打狗,被狗大王知道了,奴役了几个人过来报复我们?”
君泽趴在地上默默看了一眼那只黑狗原来在的位置,黑狗已经不在了,早在打斗中就不知跑去了哪里。
余欢:
阿秋:
能力在狗身上,听起来还真是有理有据思路清晰,揍他们的理由也迎刃而解,这意思是那三个人是狗奴才?虽然为了泄愤他们很愿意相信,可这也太扯淡了!
“可能是他们不想暴露能力吧。”余欢扶了一下额头说道。
众人沉默了,不管对方的能力究竟是什么,事实就是他们四个英雄降临者被三个没有使用能力的人用拳脚狠狠揍了一顿。
阿秋也躺下来默默地恢复体力,无人再说话,心中烦闷的紧。
又躺了十几分钟,深秋的夜风越来越凉,蒙面人三人一去不回没有再出现,走的无影无踪,余欢和阿秋稍微恢复了些体力,几人才从地上爬起来。
那三个家伙下手很黑,余欢、阿秋、君泽脸上都带着片片青紫,全身酸痛肿胀,幸运的是没有出现骨折的情况,嘴角溢出的血迹也多是内脏受到轻微的震荡或者牙龈渗出的鲜血,没有带来严重的影响。
这又一次让几人心头更多了一层疑惑和羞辱,对方的一举一动都像是简单地为了揍他们一顿而来,七哥看着,总觉的这手法有些熟悉,却又模糊地感觉像是错觉,想不出线索。
余欢和阿秋搀扶着君泽,七哥又饿又冷的抱紧胳膊,四人原路返回。
追来时没觉得跑了太久,回去的路在四个身心严重受挫的少年眼中变得格外的漫长。
回到灯光稍亮的街道,路上有偶然路过的行人瞥见这造型独特的组合,还以为是四人掉进了哪的沟里刚爬上来,难免露出幸灾乐祸的表情。
再看到阿秋手里攥着的两截铁棒,想起几个人从无人的小路上走出来的样子,马上匆忙躲远了一些。
夜晚找事打架的小混混,天知道他们这幅模样是打赢了还是挨揍了。
终于又回到夜市上,人流少了一些,烧烤摊上依旧热闹。
余欢几人从街对面出现,马上引起了一片看着他们跑出去等着结果的好事食客的注意。
阿秋一瘸一拐的走到烧烤架旁边,“咣当”把断成两截的铁钎丢进碳桶,面无表情的走了过去。
“不好意思给你弄坏了,记账上一会儿一块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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