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言出,四周的爆笑便此起彼伏。
哎,拿她怎么办好。
乐正旻玄笑着摇摇头,上前将季连婉卿打横抱了下来。
哇,他……他……
季连婉卿知道,自己现在的样子一定又丑又丢脸,浑身上下还臭烘烘的,这样的自己,他竟然也抱的下手?季连婉卿感觉自己的小心脏啊“扑通扑通”都快要跳出来了。
乐正旻玄在季连婉卿耳边,轻轻用只有他们彼此能够听见的声音说道:“哼,这笔账,等晚上再慢慢儿跟你算。”
季连婉卿脸一红,只揪着乐正旻玄胸前的衣襟,整个脸埋进了乐正旻玄怀里。
乐正旻玄身后的夜回掏出一锭足有五两的文银交给了那赶牛车的人:“今日之事,劳烦阁下了,区区心意,不成敬意,还望阁下收下。”
那婶子的儿子也不客气,收了银子,便又赶着牛车慢悠悠地走了。
也就是柯弋这样的活宝了,什么样可怕的袭击事件啊伤势啊特别正经严肃的场面之类的,只肖一旦有了柯弋的加入,就全变了个味儿,总让人哭笑不得,倒也算是一种本事了。
进了屋召来郎中瞧了,柯弋倒是也没什么大碍,全是皮肉伤,不曾伤筋动骨,虽然伤口看起来可怕,但是所幸不曾伤到了经骨,只要好生用药,过阵子自然就会好起来。至于脱力,不过是操劳过度,将养一阵子也就罢了,好菜好药的补着就是。
就是柯弋一直嚷嚷着这儿疼那儿疼的,一会儿让人给他倒杯茶,一会儿又要人帮他拿了铜镜来,看看他倾城倾国玉树临风的俊脸有没有被伤到,一会儿又闹腾着让季连婉卿以身相许以报救命之恩。
见厨房端了点心过来,季连婉卿随手拈起两块儿就塞塞到了柯弋的嘴里:“你可少说两句吧,那两人究竟是冲着谁来的还不一定呢!”
闻言,柯弋的气势就弱了弱,好不容易咽下满嘴的点心,狂喝一杯茶之后,只弱弱回了句嘴:“那也是小爷拼了命护着你,你没看小爷我浑身是伤,你一根汗毛也没伤着吗?”
话虽这么说,不过柯弋却也将季连婉卿的话听了进去——季连婉卿一个初出茅庐的小子,都没什么名气的,确实不比他这个丞相得罪的人多,说那些人是来找他柯弋寻仇的倒也不是说不过去,但他也就奇了怪了,左思右想,也死活想不出自己什么时候得罪过枉幽阁的人。
而且明明都已经得手了,他们却一声不吭撤了退,也真够让人觉得匪夷所思的。
乐正旻玄略一沉吟,说道:“好了,别争了,这事本王已经派夜回去查了。今日本王前来,本是碰巧路过,便想同阿弋谈谈护城河修建之事,现在看你重伤在卧,罢了,还是让之前负责此事的官员继续着手便是。你有伤,就莫要瞎折腾了,好好儿躺着养病吧。”
这算因祸得福吧?护城河督工之事这么简单就不用自己负责了?柯弋觉得自己现在就算是在做梦也该高兴得笑醒了,忙不迭领命谢恩,生怕乐正旻玄下一秒就后悔了去。
乐正旻玄笑着点点头:“既然这样,丞相就安心养病着吧,本王就先走了。季曈戈阳,你们也都不要胡闹了,回去各自忙各自的事情去吧,别扰了丞相的清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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