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十二）

24十二

这个世界上有没有一件事儿是让你永生难忘的？可能对于我来说。有那么一件事儿是让我永生难忘的。那天，我很无聊的坐在榻榻米上，听着歌。我会从旁边走过来拍了拍我的肩膀说道：“还在忙吗？”老奎该知道，我作为坂上医生的助理应该不会很忙的。是的，我们并不是那么的忙。有的时候只是为坂上医生整理整理资料什么的。说忙也不忙说不忙也还真是不忙，可能这就是我们做助理的感觉吧。但是说实话，在我自己看来。读过中三之后我就不是那么忙啊。不是说你有钱，你就可以上一个好学校。你必须有一个好一点的大脑，你才能上的了好学校。有的时候我想自己会努力一些，但是有的时候那些事情就不尽人意了。有些时候我也会烦，有的时候我也看习惯了我的某些劫难，那就是人生吧我想讲句脏话，那我去讲一句脏话好了。老奎拍了拍我的肩。我当然是很尊敬地将自己的耳机摘下来，我一定要听明白，老奎要和我说什么事情，因为如果听不明白老奎的指示那可能真的很难办。老奎，依旧和蔼可亲依旧很亲民的对我说：“能不能帮我写一份我自己的回忆录啊，可能字数会多一些，但是我还是希望是你帮我写的。”我很困惑，因为我不知道应该怎样写回忆录，我也不知道应该如何面对老奎的回忆录。所以我问了一个很傻很天真的问题：“老奎，写你的回忆录可以把我的事情加上吗？”老奎这一次没有想直接对我说道：“可以啊，为什么不可以呢？都是有故事的人。我们都可以互相写呀，把你的故事加上去，可能我的这一个回忆录里面，会可有意思吧。”“那我们要把这个回忆录写成什么名字呢？我们一定要起一个响亮的名字吧！”“其实我也不知道应该写什么名字啊？我想你起一个名字吧。”“那就叫，最后的爱吧。”“爱？哪里有爱呀？其实我也不知道，爱在什么地方？我还是觉得这个故事应该叫郁者天堂吧。我希望有一天，当我死的那一天，我能去天堂，我能看见所有美好的事情，我才看见我这辈子没见过所有美好的事情。”“那，英文名我们就叫他林先生吧。”那天起我开始听着老奎的故事，在写他的故事，其实故事里面也有一些添油加醋的事情，不是纯粹的老奎的一句话就来说出来的所有整本书，有的时候我也会加上我的一些故事，虽然说大家觉得我的故事有一些浮夸，有一些乱七八糟，有一些看不懂，但是这可能就是我的生活花乱七八糟，那可能充斥着我，我的生活吧。恐惧有的时候真的恐惧，不知道下一步应该写老奎什么。但是从读完中三之后就开始放松的我。不知道应该从什么时候开始我写这本书，我开始紧张起来，我开始不知道我该怎么写老奎讲了她的故事，我还要再往里面添一些东西，可能并不是我的本意吧，但是有些时候我就想让这些故事变得不一样，变得不平凡。有些东西我想减写，毕竟老奎说的话也不是那么多。一关一关的过，就像通关一样，不知道什么时候我就来到了下一关的生活，看着我们的生活，我们大家，我们和老奎一样在这个世界上都是有简单的人。我们都是有过痛苦的人，但是我们并没有选择烧炭这个方式来结束我们自己的生活。有的时候想尽情的狂吼两下，知不知道你受这么大，谁会听见我的声音？就像我在这里写了一句话一样，跌倒了我再爬，我抬着头，我爬回家。生活是什么？生活到底是什么？可能在我看来，生活就是你打他一下，他打你一下，就算他把你打死了你还能站起来。你这活得很漂亮。老奎曾经说过一句让我很费解的话：“我们想死，真的很难呐。”其实在我看来，想死真的很难。割腕，烧炭可能都死不了吧，有的时候，决心要为老奎做些什么事情的时候，我总想着后果是什么，会不会做杂，有的时候真的就是那样，有的时候我就不敢啦。老奎是那种敢做敢想的人，老奎创造了神话，老奎没有什么高雅不高雅的地方，我们不能说一个粗人就不高雅，一个南方人，一个细心的人就是很高雅的。如果有一天你看见了我评价我，但是这个评价并没有一个标准，那我会对你说，你这个人可能有些无知法。

老奎，继续着他的生活，但是品格调查，还没结束。多长时间，但是离老奎退休还有不到一个月的时间就调查，难道老奎真的收了那一个亿，我们谁都不知道。老奎的生活一直在继续，该生活，该吃饭，该睡觉，老奎依旧继续着自己的正常生活。可能是因为资金的原因吧老奎这个月没有买书。老奎的藏书屋里有那么多的书，毕竟都是他的宝贝呀！老奎喜欢书，老奎爱书，这也是我们所有人都知道的事情。可能一个人喜欢什么，一个人不喜欢什么，可能是他这一辈子养成的一个爱好吧。以前的老奎经历了那么多，经厉了那么多，可能想自己平静下来，想带下来，从大学的时候他就喜欢那么多的书，到现在他还是喜欢那些。有些东西会埋藏在心里一辈子，有些东西会埋藏在脑子里一辈子。比方说我喜欢某一个人，我可能会把它藏在我的心里。这一辈子如果说我喜欢一个人，我把它存在我的脑子里，可是我的脑子，我有一颗可以健忘的脑子，过两天我就把那个人忘了，还不如说把那个人放在心里，我还是比较想念她的。如果要你们自己想你们是想把某一个人放在脑子里还是放在心里？我想把某个人放在心里，因为我不想忘记他。可能这就是生活吧可能这就是我们无聊的生活吧。我以前喜欢钱，但是我现在不喜欢了，我觉得钱就是一堆白纸，我上厕所的时候，我都可以用钱。有的时候我觉得钱真的很没用。汇率贬值一天天在充实着我们的生活。比股票都吓人的贬值。我真的想说一句：“给我来一份叉烧饭。我先压压惊。不要理他。给我来一份奶油蘑菇汤吧。”

老奎在那一段时间时间的生活，吃饭的状态依旧是简单，在公司的话，那就是一碗河粉。可能我亏已经习惯了那样的生活，一份河粉可能是他全部吧。回家的老亏就简单，有的时候就拿方便面来充饥，有的时候可能会出去花几块钱，喝一份汤，吃一个饼。这一段时间不能去旅游。不能出国什么都不能干，也不能去投资。老奎什么都可以忍，什么都可以不要钱可以不要，但是老奎要尊严。结局是什么？结局可能在我看来还是我和你没有那么多钱，但是生活的还是那样的好。第五次审讯马上就要开始啦！老奎没有那样的紧张，老奎已经淡然了。毕竟有些东西，有些事情是我们自己创造的。我说什么是凄美的，什么是无理的我们不知道。恋爱注定难我们都知道，如果说真的喜欢某一个人，你就对他说我爱你。爱情不需要负担，就像老奎，都不需要不答一样。可能在老奎的这一生里面，所有人用自己的眼神望着老奎。所有人对着老奎都是称赞有加。老奎如何面对第五次。我们都不知道。

“林志奎先生，又是我们三个可能对我们三个有些厌烦的吧，但是品格调查三个人的工作。”“没有厌烦，你就想想我跟你们高董事长在一起认识了三十年，我们形影不离，我什么时候说我烦过他吗？”“其实这一点我们也挺不好意思的，因为今天没有给您准备，我们香港的红茶，我们看了你的履历表，你比较喜欢黑咖啡，我就给你找了一杯黑咖啡上来。无糖，无奶，可能真正属于你的口味吧。”“其实我还真不知道这里履历表上还有这些东西。我很好奇，这履历表到底是谁写的，黑咖啡都有冻奶茶也有，红茶也有，还是香港的。有没有我的恋爱？我的悲感。什么的？可能我就是处于美丽和悲哀之间的人吧。”老奎笑着开玩笑地说着。可能对面的那三个人好像并不喜欢开玩笑的，这种表达方式。老奎咳嗽两声，对面的三个人接着说道：“先生，今天是第五次我们想知道的东西就是你为什么会有那么多的钱，你的账户为什么有人会举报了一个亿。我们不相信某些事情是空穴来风，可能我们相信账户并没有那么多的钱。第四场是高董事长亲自做的，这是规章制度规定的。我们也没办法，所以说你跟高董事长已经相处了三十年，但是有些事情我们还是需要挑明的。我们可能会有一个大胆的猜测，就是那一个亿是不是高董事长给你的，让你洗黑钱。”“洗黑钱？”老奎笑着拍了拍手。老奎是觉得，觉得他们的猜想是有些不可思议的。哪里有什么洗黑钱，哪里有什么黑钱，他们挣的钱永远是光明正大的。老奎笑着说道：“你们三个是不是香港警匪片看多了，哪有那么多黑钱，哪有那么多人写黑钱呐。你们三个怎么不说这些钱，全是我和高胜军两个人去银行打劫打出来的呢？真有意思你们。你们一个月拿个七千，八千的工资在这个城市里面，什么活也不干，坐着办公室就为了调查我们还是说你们拿个七千，八千，天天开始香港电影来，想象我们就是那一群贼。那我们就是个那些个打劫金铺的那一群贼吧，我们偷了金子回来之后，找到销赃的人，卖了，一个亿你们满意了吧？你们自己想想你们这辈子如果不吃不喝，你们这辈子能挣上一个亿吗？有的时候你们真的是天真，你们才多大呀，四十多，没有五十的吧，你们又不是一些老员工，你们怎么什么都知道吗？”“林志奎先生，请您严肃一些。有些事情我们还是现在才能调查的。根据举报，上面说你的账户里多出了一个多亿，你却说这是工作来的。但是我们并不知道这些钱到底是什么时候来的？他说我们可能过两天就会知道了也好啊，还是帮我们做，所以你这一段时间还是不要花一些什么没有用的钱了。提醒你一下，你最近不要出国，不要出去旅游，不要换一些外汇什么的。如果我们突然发现你做的这些事情，我们会立即把你的账户停掉，将你送到法院进行审判。你可以找一个律师，但是我一定会由你们律师派发给你的。”“律师？怎么我们现在还需要律师的介入吗？如果真的要律师的话我是有挺多认识的律师朋友看他能不能帮我们，或者说帮你们有些事情你们不要想的那么的好，有些事情你们也不要想的那么复杂。有律师的话我可以给你推荐几个，有那么几个好的律师事务所，你们需要吗？价格很便宜的。”“林志奎先生，请您严肃一些，我最后一次通知您。我们下一次在审讯的时候，请您必须带一位律师到现场，我们有些事情要和他沟通。”“吃吧。我有一大批不知道你想让我找哪一种？男的女的长得好看的，长得难看的，年轻的，还是老的？有的时候真搞不懂你们。又不是说下一次审讯的时候要上法院。为什么要弄一些律师出来？真的很奇怪很奇怪呀。”可能在老奎看来，这个事情是很奇怪的事情，但是这个世界上因为哪些事情不是让我们觉得奇怪的呢？不知道为什么老开会，有那么多的律师朋友，除了蒋律师之外，还有其他的人，但是公司是不会让老奎找蒋律师过来为他辩护的，因为蒋律师还是属于公司内部的人。老奎依旧的从容走出审讯室，就像是所有的事情都没发生一样。我们不知道往回为什么永远是那样的从容，可能老奎的淡定，是他与生俱来的吧。老奎依旧是异常的淡定儿，我们有些时候是不淡定，我们不淡定啊，是因为我们有些时候我们自己会害怕，害怕我们做出的某些决定，会影响到某一些自己的判断。找律师的这个事情其实我觉得应该是很简单的。给你认识的一个律师打电话，然后告诉你帮我一个忙，他一定会来的，价钱谈好所有事情都可以帮你。可能是我想象的简单了吧，还是说这些事情就真的是那样的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