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十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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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评价老奎的这一生，按照老奎自己的话来说，老奎的一生可能就是游手好闲的一生吧？但是在我们看来，老奎是创造了无数价值的人。其实好像只有我们知道老奎是绝顶聪明的家里人都说他的一个哥哥是那样聪明的，但是他哥哥有一个好爹，就像是现在说的富二代或者是官二代那样。老奎是那种不像富二代也不羡慕官二代的那种人。这辈子想自己成为一个富一代，但是好像这个愿望有些遥远了吧。我们并不知道老奎能不能成为富一代，但是我们知道老婆这奎子做出了很多的东西，老奎用自己的大脑创造出来自己的商业帝国。老奎是什么样的老奎，按照我们的话来说：“老回可能坐车做了一辈子的好人。突然有一天变成坏人，变成了一个很坏很坏的人。老奎演不下去了，做不了那种坏人，老奎不擅长演，可能做真实的老奎才是自己想要的吧。”老奎永远是那样，是真实拿一个生活的比喻，就是说女生卸了妆之后是那样的真实，老奎就像那些女生卸妆之后，说在工作或者不工作都是那样的真实。但是有一次我突然发现老婆唱歌的时候可以把自己的心声唱出来，老奎可能比较擅长音律。作为一个拥有蒙古族血统的满族人来说，老奎可能真的会有一些那种对音律很擅长的吧。老奎的演出永远不会落幕，就像老奎自己那样，老奎永远带着一颗。永远不会落幕的心来面对着每一天的生活。生活到底是什么样的？我以前说过的那样生活可能就是像一部电影香港仔里面说的那样：“生活可能就是吸气呼气，吸气呼气。”有些事情就是那样的简单，但是有些人想某些事情却是想的那样的复杂。有一天我没想某些事情想复杂了，那可能真的就是我们的心变了，我们的心没有按照原来的轨迹走，就像老奎那样，我们不谈老奎也缺不缺那一个亿，我们不知道，但是我们知道在这里的每一天，老奎也都是快乐的。我们好像真的想象不到，如果有一天老可以不是快乐的老奎是沮丧的，垂头丧气的坐在某一个位置上来看着我们，看着我们每一天的生活，可能我们会觉得老奎他变了，他变成了一个怪人，变成了一个科学的怪人。我问你什么是梦什么是故事？可能梦和故事只差那么一寸光景吧。对。如果说过果说故事告诉你是分离那梦里面我们会经历什么。可能我觉得应该不是分离吧。如果明天我想起我还爱着你，那我今天我会对你说我爱你吗？我觉得我是不会的。就像是我正式成为佳佳的男朋友之后，我好像并没有主动的对她说过一句我爱你这样的话。人可能就是那样的怪。当遇到新人的时候，你就会忘了你前面的那一段恋人。那我会那样想吧。再见，我的初恋曾经我们那样好过。如果有人用了一个白眼看着你，说你并不懂得爱情。那你也可以反驳他，你问他爱情到底是什么？如果说两个人不相爱的话，哪来的爱情。老奎和李琼瑶女士到底香不香？唉，我们不知道，但是我们知道他们认识了那么多年，他们应该是相爱的。那我再问你。你能发不出为什么高胜军后来要和小敏离婚吗？其实说实话应该是小敏和高胜军离婚，因为那个时候小敏已经知道自己活的时间没有多久了。有什么？原因可以说明两个人是吸引到一起的呢？好像并没有吧。如果有一天我亲了你，我会对你说对不起吗？如果那个人不是佳佳，而是其她的女生的话，如果有一天真的会发生那样的事情，我会主动离开佳佳。因为我觉得我可能不是一个人啦。我不想欺骗某些人，但是我有的时候会欺骗我自己。我想望着那些灰暗的经历悲惨的经历，但是那些可能我这辈子也忘不掉。和谐到底什么是和谐？如果有一天我告诉你我的这一生就是那样和谐的度过，你会相信吗？

中午依旧去食堂吃饭，食堂依旧还是在那个三楼。时间还是特别晚，还是中午的十二点半老奎准时去吃饭，但是高胜军早就已经过去了。但是，老奎好像并没有要和高胜军一起吃饭的意思。老黑就吃了一碗米粉，高胜军依旧吃的他最喜欢的叉烧饭。其实那一段时间高胜军知道老奎是不能让他靠近的。高胜军知道一切老奎知道的事情。但是这两个人并不知道那封信到底是谁写的？到底是谁送到行政处的。其实我们都并不知道如果有一天有一个人问你，你认不认识，林志奎那个人，如果说我们逃避他的话，我会说，我不认识，有一天。我面对了现实，我会说我会认识林志奎先生的，林志奎先生是个好人。如果说有一天这个社会把我那么说的话。可能我说的那个梦早就破灭了吧，不会有那么多人会说什么什么的。梦还没有完，恨还没有填满。可能在我看来恨这个字永远是填不满的。老奎和高胜军。这两个人。第一次离开这么远吃饭，两个人不见面，两个人不说话。一天两天还好，如果一年两年，那可能会把某些人给逼疯的。可能高胜军就是那个被逼疯的人吧。在老奎不在的那一段时间，高胜军，很快就会被逼疯的。那段时间的老奎，就像是一个情痴一样，它永远不怕天地改变。可能这就是他不畏惧的精神吧。他会相信他迟一些时候，就会上天上见到那位，他想见的人了。

这是第四次，可能也是林志奎最不想接受的一次吧，这次审讯他的人不是别人，正是他三十年的好朋友高胜军，这一次审讯的时间也是不一样的。从上午变成了下午。可能时高胜军自己不计后果，才会这样做的吧？如果是老奎的话，高胜军出事，他一定不会参与的。何况这是品格调查，调查做出来的事情，永远是那么认真，那么专业，应该是公平的。不知道，高胜军这是哪里来的勇气。可能就是高胜军真的不怕死吧。如果怕死的话，那可能真的就不是高胜军了吧？旁人出来不赞同的事情，高胜军都会做出来。永远都会做出来，我们也不知道为什么高胜军哪来的这样的胆子。就像是当年所有人都反对，所有人都反对高胜军去香港工作，但是高胜军就是去了，而且工作的很好。回来之后自己给自己打工，自己当自己的老板，这不是一个很好的事情吗？我们都觉得高盛军可能就是从破了那一点，冲破了世俗的眼光，冲破了所有人的眼光，冲破了所有的非议。才能做出那一点。如果有一天我也冲破了，不是我啦，我就变成高送军和老奎两个人的结合体了吧。在我看来，高胜军审问老奎可能那是正常的一件事情吧。如果说是我们在审问老奎的话，那可能这不是一个正常的事情了。

“林志奎先生。不好意思啊，让你在下午的时间来到审讯室进行第四次的，品格调查。看来我们的关系很好，但是我没有规定我没有法规我们有自己的制度，无论你和领导人关系有多好，我们都不会放松对你的询问的我们该问什么？还是为什么你该说什么，还是说什么。”“你不觉得你应该不适合做第一领导人吗？刚才你用再说你会把位置让给我，但是到了这几天你还是没有把位置让给我，我不知道应该怎么说，你可能你还是喜欢那个位置吧。所有人都说你是坏孩子，所有人都说你很聪明，但是我更不知道你会在哪。你聪明又在哪？如果有一天你说让我们坦诚相待的话，那你或者我，互相问什么问题呢？我可能不知道我应该问你什么问题，我也没想好我应该问你什么问题，但是如果有那么一天真的到来啦，我可能会问你。对这个社会是这个公司做出了什么贡献？有什么价值？我不需要看我们两个人的履历表，因为我们两个人并没有什么很好的东西来互相比较。经历就是我们在一起那样快乐过，曾经那样生活过。但是后来有一天我告诉你我们没有那么快乐。如今你想回头话，你回头看我没当初的生活，我告诉你回不去了，一切都回不去了。”“如果有一天我想告诉你，我们从来。生活在我们自己的世界里，生活在别人一个虚幻的世界里，你会怎么想你，还觉得我做的某些事情是错误的吗？”“虚幻创造，这些事情是我们当年做的吧。如果有一天某些故事来告诉你，你做的是错的，来告诉我我说的是错的，那我们觉得我们生活的社会是对的还是错的，你觉得我们的故事是虚幻的吗？我们活在这么多年，活到五十年了，你觉得我们生活在别人的故事里面吗？”“有些事情你要承认，有些事情要面对。就比方说你心里的创伤，有的时候真的就要抹去了吧。”“你们为什么都在想我心里的创伤还在我心里？如果有一天我忘记了他，你们还会想。还是那个不正常的人吗？还是说你们会觉得我会变成那一个正常的人？”老奎好像真的有些生气啦。但是声音并不是那样的大。“老奎你别生气，可能这是我自己的想法吧。”高胜军在极力的辩解道。“你相信我相信我真的有那一个多亿吗？还是说你也是听他们说的。”“这么多年，外面的债应该还清了吧！这么多年房子贷款应该还钱了吧，这么多年我们应该不会去银行一分钱了吧，这么多年，我相信你可能连五百万都没有，你还有假期啊，你还有一切，你还有你的人生，你还有剩下的五十年。如果有一天我拿出来一个亿人民币还是港币？还是什么钱，我拿出一个亿，我来能给你我砸到你的脸上我相信你也不会拿的。你还记得那一个春天吗？……”“那一个春天，我们，都在香港生活。每一次出去吃饭都是我掏的钱，是不是？你是不是想说这一件事？我知道你是什么心情，我也知道你可能会让我勾起什么样的回忆？外界有好多人说我是一个垃圾，但是你永远不会那样说我的。如果有一天我真的变成了一个垃圾，一个没有用的人一个只看到一个亿来生活的人，你会觉得什么样？”“我知道你不会用那一个亿的，我也知道你不会拿那一个亿的。”“你确定我真的就是那样的人吗？你很相信我吗？还是说你就是我？有些时候我都不知道我是什么样的人，我应该做些什么。我刚才说的那样可能我们生活在别人的故事里，我们不是主角，其他人是主角，如果真的有那样一天到来的话，你会觉得这个世界是什么样的？”“如果真的是那样的话，我会觉得这个社会已经疯了，这个世界已经疯了，我宁可回去看我的四面台，我也不会来这里来审讯你的。”老奎和高胜军好像都被互相给激怒了。高胜军不想让这个话题变得尴尬，便说到：“我们换一个话题来说。”“如果你不想谈那一个亿。那我们来谈谈俄罗斯的项目吧。”“俄罗斯的项目。怎么说呢？我觉得是出色的。”“你是说第二次我们四个人去，你觉得是出色的吧？”为什么老奎说的话都是那样的尖锐，那样的带刺，我们都不知道老奎和高胜军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但是我们可以知道老奎和高胜军可能已经都变了。时代还没有变。现在还是二十一世纪，我们不知道为什么他们变了。社会变不变我不知道，但是有一次我觉得，老奎真的是变了。我回变成那样的弱小老奎变得那样的无助，我们不知道应该如何安慰老奎，可能就像老奎自己说的那样，自己已经变成了一个无用的人吧。第四次谈话话就在僵局里面结束了，我们也不知道为什么这两个人出现都会有僵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