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宇炎焦急上前,满脸担心。
“姐,你这是怎么了?怎么会伤成这样?”
“没事儿,刚从后门回来没注意看路,不小心腿给划伤了.......”
墨染跟在身后,清冷地眼眸淡淡地划过她受伤地地方。
“墨染,你怎么也来了?”
南宫木碗支起身子看去,心底有些不安。
“睡不着出来走走,没想到这上陌宫还有如此荒凉地地方”墨染轻声回应,心中地疑惑并没有问出口。
“伤的不轻,还是先回寝宫上药”
说完,墨染上前,弯腰将她拦腰抱起,大步往寝宫方向走去。
跟在身后地轻宇炎望着这一幕,心里替南宫木碗高兴,为了不打扰他们,他轻悄悄地从后门离开了。
南宫木碗望着他俊逸的侧脸,嘴角渐渐上扬。
这是婚后,他们第一次靠得这般近,轻轻地环上他的腰,如花地脸颊贴近他胸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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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后的寝宫内,漆黑一片。
没走出几步,心中的疑惑还是萦绕在他心头,不由得止住脚步侧首回望......
南宫木碗从床榻上做了起来,掀开被子,小腿处的伤是他亲手上的药。
她眼神专注,纤细的指尖轻轻滑过白净工整的包扎......
仿佛还能感觉到他的指温。
她并不贪心,并不求他有多爱自己,只是希望在他心里能有一点点的位置是给她留着的.....
忽而,南宫木碗眼神变得尖锐,现在的一切若是没有姜卿的存在或许会变得更好。
回到书房,墨染走到窗边,清冷的眼神透过黑幕,若有所思着。
片刻,他喊了声“司曜”
闻言,司曜快步走了进来,恭敬地说“将军,有何吩咐?”
“木婉平日里都在忙些什么?”
司曜先是一愣,继而心中替墨染开心,将军开始关心公主了,确实,在他心里一直认为木婉公主一直是最与将军相配的。
开口道“属下倒也没太留意公主平日里喜欢做些什么.......”
“嗯....”
墨染轻声应着。
“从现在开始到落羽令下来,这段时间留意公主平日里的动向”
说完,墨染似不放心,又叮嘱着“秘密留意,不要让她发现,有什么异样随时来报”
此话一出,司曜心中虽疑问甚多,但转而又想将军的心思又岂是他可以揣测的。
“是,属下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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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阳殿内。
软塌上,姜卿卧在被褥里,颤抖着厉害。
她蹙紧眉,低呜嘶哑,冷汗从额上滚下,体内的寒意一波一波地涌来......
寒意叠重,身体却感觉不到多痛,只是这种闷闷的寒意更让人觉得窒息。
这些天,寒毒发作的越发频繁,姜卿能感觉到自己这副身子支撑不了多久。
她借想吃北街的烧饼为由,支开北冥邪,不想他留下来看到自己这副狼狈的模样......
熟不知,北冥邪去而复返,本想问她要不要一同去北街看看........
搭在门上的手定住了,北冥邪默不作声地望着她蜷缩发抖的身子,一张红焉焉的唇瓣变得青紫。
幽深的黑眸中有着不可言喻的心疼,垂放在身侧的大手用力握紧......
鲜血顺着他的拳头滴落在白玉石地面上。
他恨,恨自己既救不了她又不能替她承受!
良久,姜卿身上的寒毒缓和了些。
算着时间,北冥邪也快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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