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突然想去看雪?”
北冥邪沉默了会,继而问道。
“那里没有人烟没有世间的纷纷扰扰也没有权利斗争,美好的让人向往,忽然很怀念在精灵界的时候......”
姜卿眼中有着向往,那里是纯净与美好的结合。
北冥邪握紧她的,将唇轻轻落在她的手背上,敛去眼底一切情绪。
再抬头时,幽深的黑眸凝着她是平日里的邪肆,薄唇轻启“卿儿,是想和本王故地重游?如此这般,怕不是已经爱上本王了吧”
他把囚心锁从怀里取出,放在她手心里,大手将她与囚心锁紧握着“这囚心锁还等着你我去挂上呢”
将死之人,又如何敢说爱与不爱呢?
“可精灵界太远了......”
姜卿吸了吸鼻子,将心中的酸涩压了下去,盯着北冥邪说“我就想去边界看一场雪,你陪我去可好?”
“好,本王带你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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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界。
墨染刚从天宫退了出来,神情凝重。
这些日子,他日日上朝请落羽令,但天帝却是百般推辞从不正面回应。
“墨染”
冥帝从大殿中追了出来。
墨染止住脚步,微微躬身,恭敬道“父君”
“墨染,这是为何啊,你请命落羽令是要横渡冥河与你的亲兄弟手足残杀嘛?”
“父君,儿臣只有墨弦一个血肉至亲!”
墨染眼神微凝,声音陡然拔高。
身边来来往往的仙家纷纷投来目光。
“你!”
感受到周围揣测的目光,继而冥帝压低了声音,缓和了语气,语重心长地说“染儿,父君知道你心中对他有恨,可父君不想看见你们手足相残的那天啊”
“父君,与北冥邪一战已是避无可避的事实,还请父君不要再多加阻拦”墨染面色沉冷,清冷的眼眸低垂。
“好,就算你要一意孤行,可你有没有想过此次向天帝请命落羽令,若天帝准许你可是代表着天界与冥界大战,倘若输了,你可曾想过自己以后在神界如何立足啊。”
冥帝见他如此执着,只能苦口婆心的劝说着。
“若是战败,儿臣自会给神界一个交待,一切后果儿臣会一力承担,必不会连累父君和墨弦.......”
若战败,冥河彼岸的她恐怕是再也寻不回了吧......
“儿臣告退”
说完,墨染躬身行礼后,便退下了......
“墨染......”
冤孽啊!
冥帝望着他坚挺的背影,历经沧桑的眸中竟有了湿意。
一切的罪孽皆由他自己造成的,却要让他的儿子们去承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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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朦胧,是人心最好的保护色。
南宫木碗神情紧张的出了寝宫,朝后门走去。
这一幕恰好让从书房出来的墨染收尽眼底,这么晚了,她这是要去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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