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倾城有些惊讶于莫冰臣会这样问，愣愣的看了他一下，暗自努力的稳住心神。
“是。但你不记得了，便不记得吧。我现在就算是找到你了，看见你安然，我也就安心了。我能做的不多，能帮到你便好。“
“抛弃了这么多，你不后悔吗？”两人似乎聊得很顺利，莫冰臣的话比之以往，不知多了多少出来。
“不啊。我做之前就早想好了最差的结果，我甚至想你会不会因为那次回来出事。想过，也休我再也见不到你。不过如今，你很好，也不算很差啊。”顾倾城的眸子中染上点点水意，但她还是努力的微笑着，笑的无忧无虑模样。也是莫冰臣曾经最爱的模样。
他说过，喜欢她笑起来，喜欢跟着她笑。她一直都记着，从未忘记过，所以她一直都在笑着做每一件事。
“不想说说以前的事吗？”
“说什么？”顾倾城装作听不明白的疑惑模样，有些可爱。“不是都忘了，还有什么可讲的。”
“都忘了吗？你说你还记得关于他的。”
顾倾城盯着莫冰臣的脸，看不出什么。他真的想知道曾经的事情？
“你真的想知道？”
“既然你说是我，那我不该知道吗？我忘记了，你不该提醒我，告诉我吗？”
“应该，应该。”顾倾城点点头，笑的灿烂道，“我讲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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